哈图思亚一力要求,并且指出瑞拉人虽然遭受匈牙之乱的重创,但也从另外一个方面看,就连匈牙人也没有击败瑞拉人,罗伯斯王国已经十几年没有战争,士兵都换了两批,原先作战顽强的老兵大多都已经退役,这样的部队想要跟瑞拉人经历过匈牙之乱的精锐碰撞,怕是不用一个回合就会被打垮的,要想能够赢得这场战争,就必须组建督战队,才能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避免因为少部分人的溃逃而引起全家的大溃败
“陛下,此刻就是最关键时刻了,如果前面扛不住,再好的布置都是空的,短暂的波动并不可怕,但是如果有人开始逃跑而不阻止,很快就会蔓延到整个大军”哈图思亚斩钉截铁的回答说道,随着传令骑兵飞驰而去,位于队列后面的王室亲军开始向前,这些王室亲军哗啦啦一片雪亮剑光出鞘,三百王室亲军在大军后面拔剑,高喊“退后者杀无赦!”
“弓箭手”
同时一名王室军官,也非常果断站在射手队列前方,拔剑指向前方
弓弦被拉开,就看见罗伯斯长弓手的重弓瞄向剑所指的方向,寒冷异常的三角箭头闪闪发亮,前面本来已经骚动的部队顿时一片死寂,只听到高处呼啸砸下来的石弹撞入人堆里边泛起的声音,犹如巨大瀑布猛地砸在在坚硬的地面上,翻起的是一片血色浪花,
“杀!”
哈维军渡河的第一道进攻线,也在此刻冲上河滩,高声呐喊如山崩地裂,无数的人撞在一起,刀剑寒光碰撞在一起,只是刹那间,双方就是上百条生命的消逝,双方步兵如山洪一般翻卷着跳荡着倾泻而下,对着前面的敌人就是一头撞上去,兵刃甲胄碰撞之声大作,
“竖盾墙”
站在最前端的重盾步兵纷纷重心放低,死死的用盾牌挡在身前,犹如拉起一道钢铁之墙,阵列而战步军所持那些长大厚重的巨盾,下端尖锐,可以砸进土里的旁牌,一旦竖起,便是一道铁壁,后面的人死死顶住,顿时就感觉到不知道多少沉重的躯体。狠狠撞上了他们手中的巨盾!
“长枪刺啊”凄厉的呐喊声,无数的长枪就从巨盾间隙猛的刺杀出去,鲜血飞溅,惨叫连连,冲上河滩的瑞拉军前面的拼命朝后挤,后面的人拼命的向前挤,在罗伯斯军方阵之前猬集成一个大疙瘩,各种喊叫哭骂之声响成一片!
“弓箭手,射!”罗伯斯弓射手纷纷将弓稍稍抬高一点,就听见弓弦一阵疾若蜂鸣的颤动,一波箭雨,就向着正拼命冲上河滩的瑞拉人泼洒过去,一波箭雨射罢,第一叠弓射手迅速转开,第二叠箭阵又翻起一排箭簇,稍稍一顿,又是一阵蜂鸣一般的弓弦颤动之声,再洒出一轮箭雨!刹那间就是两轮箭雨,瑞拉人就看见头顶一片光芒闪耀。却是阳光照在锋锐的铁箭头上的反光。更听见空中无数道小而细密且尖锐的空气呼啸之声,那是高速飞来的箭矢尾羽在空气中高速滑过发出的响动!
“注意,箭袭”一名瑞拉军官张开口就欲恐怖的大呼,一支羽箭已经从空中落下,准准插入口中,箭头带着血花从他脑后就一下凸出!无数羽箭同时如蝗虫一般呼啸着落下,烟尘之中,一片人喊之声。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还在河水中挣扎向前的瑞拉士兵中箭,原本在河水中拥挤的队列,顿时给这一轮又一轮的箭雨射得一片飘血,纷乱之中,更多瑞拉士兵从河道中涌出,速度虽然稍缓,但是向前之意却更坚决了,都是血气最盛的青年军,战阵经验虽然匮乏,但是凭着一股血勇也是不管不顾的向前,仗着瑞拉民族素来的骄傲,一路被军官们激发起来的荣耀感,仗着人马远远多过对面的罗伯斯军。顶着箭雨,推动着同伴的尸体向前!
“这些瑞拉人疯了不成!”
罗伯斯人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玩命的敌人,简直就是俨如蝗群,密集的人流涌上来,他们竟然用同伴的尸体当成挡箭牌,后面的人则高举着刀剑猛砍下去,随即是一声惨叫,箭矢犹如雨点般洒,瑞拉军也开始在河道对岸对着这边猛力抛射箭簇
凭借雄厚的人数优势,罗伯斯军果然开始顶不住了,缓缓收拢队列,虽然仍然维持着如墙一般的方阵,但是已经被从滩涂地区推了出去,瑞拉军已经控制了滩涂,而罗伯斯军则被迫向后撤退了足足两百米才从新稳住脚
“还以为罗伯斯人会有什么不同呢,原来还是如此的不堪一战”瑞拉军统帅卢思驱动战马渡河,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河水中还漂浮着大片大片瑞拉士兵的尸体,卢思认为,罗伯斯人没有了河道屏障,完全不具备与自己一战的能力,可是他忽略了另外一点,那就是这一个多小时的强攻,实际上瑞拉人竟然半点捡便宜的机会都没找到,死伤了四千多人,而罗伯斯军方面的损失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大,甚至连有序回撤都是设定好了
“帝国应该不会来了吧”
“看来帝国确实是不会干涉这场战争了”
“呵呵,瑞拉人的骄傲狂妄,果然是连帝国也开始嫌弃了呢”在卢思带领瑞拉军队全线渡河的时候,负责侧翼的两万其他国家的军队却是没有丝毫移动的意思,几名领军的将军目光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他们的王国虽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