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得到的尊重,虽然斩断军方后路有功,但是也因为进攻第二军受挫,一直被阻挡而难以实现全面夹击,让禁卫军战力再次成为受人议论的焦点,而后是是堵住了军方部队的逃窜,才总算是挽回了一些颜面,但是禁卫军刚刚有所起色的名声,再次降到了原来位置,甚至更低,毕竟原来只是猜测,可是现在是实实在在的看见,
以至于连国王陛下,都是直接将投降的第五军,第八军,第十二军这些前军方近十万精锐,全部都编入直属军团,一兵一卒都没有给禁卫军,同时任命甘克福公爵为南下讨伐的总指挥官,替换掉库鲁迪亚原来的身份。由此就可以看出,国王陛下内心所认定的王室军,依然是甘克福所带领出来的王室直属军派系,以至于连对南方附庸军的大突袭,都是交由甘克福的直属军团来执行,
毕竟那才是王室多年培养出来的野战主力,人员编制和武器配备,都是野战军的配置,加上王室多年的苦心培养,战力上面并不比军方差,至于禁卫军,在这场王权之战中,更像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烟花,绚丽过后,很快就被人遗忘的那种,现在整个王都上下,口里讨论的都是王室直属军团的
禁卫军,那是什么东西?那也算是野战部队吗?
整个王都都看得出来,禁卫军豢养在王都百年,早就战力退化的不成样子,先天不足不说,还是短板无数,战争,不是穿上铠甲,那上武器就能行的,一群穿着华丽铠甲的花架子,十万之众,只是碰上一个残缺人数不到五万的第二军,就被打的焦头烂额,寸步难进,
前面的几次大战,都只有远望旁观的份,
现在更是用来压制五六万贵族军,竟然还需要十万禁卫军全体出动,这种部队,还指望什么?要是真的成为王室用来依靠的军事力量,那才是笑话!甘克福将重骑兵派来协助作战,就是因为对禁卫军战力的不放心,只是没想到,重骑兵如此冒进,直接中贵族军的伏击!“
传我的命令,第三团和第六团前列开进,第五团,第七团负责侧翼,其余跟随本阵向前”
十几秒钟后,库鲁迪亚在战马上,高抬起右手,大声下达命令,虽然他也对这些重骑兵看不顺眼,但都是王军,而且这些重骑兵都是国王陛下和甘克福的心头肉,自己就算是如何对陛下安排有怨言,也不能完全坐视不管!但是怎么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三十分钟后,库鲁迪亚得到前面斥候的消息,前面发现了雷泰尔的尸体,
一排身影在默默的伫立着,冬季寒风中,有人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不光是因为寒冷,还因为他们心中的忐忑,
太惨了,不少人眼角都在瞅瞅,
只见前方广袤苍白的的大平原上,无数的断枪残箭和王室重骑兵的尸体满目创痍,就像是一道红色的血线,从远处的篮谷山口一直拖到数千米之外,
“死的还真干净”
库鲁迪亚抬起头看向天空,嘴角隐晦的抽了一下,费泽贵族军的骑兵都追到了蓝谷外数里,一路掩杀,自己只是步兵集群,从这里到蓝谷也有那么远,大军压阵而上,想快也快不了,可想而知,雷泰尔孤军殿后能够活下来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但战争不就是这样?不可能不死人,自己不能为了救人,就让十万王军冒入死地,这样的道理,无论是对国王陛下,还是甘克福都是能够解释过去的,
“收敛好雷泰尔大人的尸体,命令大军继续前进”库鲁迪亚单薄的嘴唇吐出一句话,别过头去,下令大军继续向前
王军的步兵集群出现在数里外,贵族军方面也很快得到跑回来的贵族轻骑兵的报信,很快,贵族军就看见前方出现密密麻麻的影子,蓝谷外的贵族军顿时一个个都收住了声音,如此多的人,一下都堆在蓝谷前方,从上空看,那黑压压的军队彷佛一道又一道黑压压的乌云,各军团一字摆开,以散兵线队列,极目所至,视野里彷佛到处都是人,还有就是无数的旗帜在风中翻卷,长长的矛尖齐齐向前,犹如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片由长矛组成的树林,矛尖闪烁着金属的可怕光芒映照在每一个贵族军的眼中,带起一片片的骇然
“前面真的是那支王室禁卫军?”
耿涤大公爵脸色严肃的骑在战马上,有些错愕,在他的印象里边,王室禁卫军不就是废物军吗?没想到也有这样的架势,他穿着厚重的铠甲,头上戴着犹如鸡冠一样的金色头盔,身后的长披风一直从肩膀披到马背上,身后的一面军旗上是有头翅膀飞蛇的纹章,那就是北方七家公爵之首,耿涤家的飞蛇,在他的身后,两个方队的骑兵阵列严阵有序,每个方阵约三百人,与刚才追击返回的轻骑兵部队,这两个方阵,六百骑兵,确实货真价实的板装甲铠,手中拿着能够护住大半个身体的骑兵鹜形金属盾,手中端着看起来异常沉重而且长尖的刺枪,这些就是被誉为北陆第一的耿涤家的飞蛇重骑,
耿涤家本就是北陆第一诸侯,无论是财力还是物力,都是北陆首屈一指,因为靠近北陆海岸的缘故,耿涤家更是养着六百飞蛇重骑兵和两千七百的轻骑兵,还有四千名完全列装铠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