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民族,哪一个没有辉煌的历史,帝国的征服战争,如同雷霆扫穴,扫荡一切阻挡,摧毁了原来的统治者,马蹄之下是累累白骨
更不可能指望这些人,能够对帝国感恩戴德,那些在战争中有亲人死在帝国手中的人,那些财产土地被帝国没收的贵族,那些遭受屈辱而被迫投降的军人,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帝国的一举一动,只是帝国的强大和武力,才震慑的这些人不敢动弹,一旦在占领区反抗上面处置犹豫,只会让这些人感觉到有机可乘,那才是最可怕的情况,帝国不是草原人,不能做到如同草原人那样,占领一个地区,就屠灭一个地区,有反抗的全部杀光,没有反抗的全部充作奴隶,草原人的这种对占领区的处理方式,其实才是最有效的处理方式
将任何可能存在的敌人,从一开始就直接从灵魂到**消灭的干干净净,这种完全的理想化,帝国做不到,那就只能怀柔与残酷并重的治理手段,是帝国目前采取的手段,在怀柔上,将贵族的产业和财富分给平民,拉动这个最大的阶层向帝国靠拢,同时促进这些没落贵族转向商人化,用商业利益来稳固帝国在占领区的利益共同体,最后剩下的,基本就是帝国的敌对者,这样的区分方式简单粗暴,但很实用!当然也无可避免的会让一些无辜者收到连累,但是对于帝国而言,这样的误伤基本上是无视的,
这些占领区的人必须知道,征服者的马蹄之下,刀剑从来不需要理由!
里斯本托城外,雪漫大地,一队骑兵的马蹄在城外的土丘停住,马蹄扬起的雪尘被寒风一吹呜呜向西滚去
这些骑兵身上穿着的铠甲很独特,并不是帝国样式的锻钢甲,而是层叠式样叶片甲,上面密集布置着一层瘊子,战马高大雄俊,马背上的骑兵也大多肩高背阔,肌肉发达,肩宽背阔,杀气满溢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巨大城市群上,透着毫不掩饰的震撼,
头上戴着兽皮绒毛,两道垂落长缨,一直搭到肩膀上,人数大约在三四十人,十骑一排!各种马上所用重兵全都齐备。而且都是份量沉重,上好精铁打造。在风雪映照下反射出森然的光芒,弓袋里装的都是长大歩弓,却能在马上自如控射。撒袋里面,赫然就是铁杆带倒刺的精铁狼牙箭。
这些骑兵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城市,在他们的影响里,只有已经化为一片废墟的原中比亚帝京或者有如此一眼看不到边的轮廓,虽然现在已经在重建,但是修建的规模远远无法与眼前的这个城市相比,
“诸位,前面就是我们的目的地,里斯本托!这片土地上赫赫有名的黄金之城!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有如此雄伟的城市!”对着前方的巨大城市,一身大红色兜帽下的耶律七夜光,抬起手中红坠子的马鞭,充满野性的俏脸上,透着丝毫不加以掩饰的野心
耶律家南下中比亚中部,经过一年的锐意扩张,麾下十万铁骑战力打的中比亚帝国无力阻挡,中部地区的数十座城市更是让耶律家势力暴涨,不仅仅解决了最为困难的后勤物资问题,甚至耶律家还有余力扩张军队,从中比亚人里边征募了六万多人,再加上从北方源源不断来投靠的草原部族,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王朝崛起的迹象,这次中比亚朝堂自断手臂,下令放弃燕州,正中了耶律宏泰的下怀,耶律家基础有了,势力有了,兵力有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威望
草原人对于血脉的固执,和对于王庭的敬意,都是阻挡耶律家称王的天然阻碍
耶律家不是黄金家族,这是最大的软肋,
耶律家虽然尊荣,但却是叛出王庭的叛徒,虽然南下打下了中部大片地区,但是对于草原人的习惯思维来说,耶律家最后的结果,还是要从中部撤回草原的
这已经是多少年都是如此的循环,南下,北归,一代代的草原人,遵循着这样的规律,生老病死中,传承下来的记忆,草原人的善战和马蹄,在中土大地这片满是城固的土地上从来没有长久过,南地的风韵,只会让北方寒风中出来的勇士感到不适应,
耶律宏泰凭什么证明自己能够长久控制下去,如果不是三个王子首先击溃了中比亚主力集群,你耶律宏泰也没机会跑到中部去捡便宜!
草原上也有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对于强者的尊敬,要想证明自己,就必须要有证明自己的资本,
“燕州之地,隔绝南北的天然屏障,千余年来,草原部族流血无数,撞死在这道铁壁防线上的草原勇士,没有一百万也有三四十万,无论在那个部族,提起燕州两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牙齿将这些深沟硬石的燕州城墙,一口一口的啃掉,燕州,是草原部族心里边扎入的刺,是整个草原人的公敌,如果真有人能够拿下燕州,打通这道通往中土之地的咽喉通道,让草原人的战马可以永久的驰骋在中土大地上,那么无论他是否是黄金家族,他的声望都将因此抬升到足以称王的程度,这是长生天送给耶律家最好的机会“
临行前,耶律宏泰特别嘱咐的话,似乎还在耶律七夜光耳边回荡,这次她所带来的耶律家的血狼卫,不仅仅只是护卫,还是向帝国展示耶律家的力量,耶律宏泰这个老狐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