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五军团的,一下杀了16个猎鹰军的俘虏,当场都轰动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这样说,我也看过,挺刺激的”
另外一名敢死营士兵用手比划附和道“一般都是先让这些猎鹰军俘虏当街游行,然后再押入刑场,带着红面罩的侩子手举起像门板那样大的斧头,
咔嚓一下!
啧啧,真是看得人热血沸腾的!看着不可一世的猎鹰军也会有如此的下场,所有人都会发出胜利的欢呼声,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战胜了维基亚猎鹰那个暴君!”
“呵呵,猎鹰军的俘虏?真是笑话,我们对猎鹰军的战役有过胜利吗?“那名老兵嘴角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俘虏都是。。。。。。“刚才还愤怒的耳钉顿时哑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让他们感到黑暗和震撼的,
“议会,怎么能够这样做!“耳钉的精神一下颓废下拉,目光呆滞,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他脑海里都浮现出这样的景象,
自己被反绑在跪在处决俘虏的高台上,嘴里塞着破旧的麻布,只能够发出呜呜的声音,在高台的下方,数万的多罗克同胞正齐齐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杀了他!“声音排山倒海般袭来,无数举起的手臂,无数因为激奋的发红的脸膛,那种全城盲目发出的欢呼声,简直就是比地狱里厉鬼的惨嚎还要更加可怕一百倍
在妻子和三岁女儿的目光下,自己只能够徒劳无力的挣扎着,
刽子手像表演一样,熟练的捏住自己挣扎的脖子,强行将自己脑袋死死按在断头的木桩上,染满了鲜血的木桩豪斯那样的刺鼻
“猎鹰军的混蛋,下地狱去吧!“
锋锐的斧头高高举起,寒光闪烁,似乎连灵魂都能够吸收进去,刽子手嘴里发出一声长啸,当长啸停止,锋利的断头斧就会落下
“不。。。我不是。。。。。“自己呜咽不清的声音,完全无法发出清晰的意思,此时此刻,谁会去听呢,大家的目光都注视着刽子手高举起的斧头,那寒冽的斧刃就像凝聚了所有人的力量,
刽子手的长啸声终于消失,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就像一群被捏住了脖子的鹅,所有人的声音都消失了,大家都极为默契的等待着,等待着那美丽而血腥的一刻
“杀!杀!杀!“
下方传来狂热的欢呼声,急促而又节奏,热血沸腾啊,
“啪“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门板大的厉斧终于如同一道上天落下的雷霆般落下,利斧的刃口,就像切豆腐一样,毫不费力剁断了人的颈骨,
“噗嗤!”鲜红的血柱从无头的胸腔喷涌上半空,睁着恐惧的眼睛飞上半空的头颅看见的是什么?
“胜利,打倒暴君!“
“议会万岁,议会必胜!“所有人都像中了魔法般欢呼,排山倒海的欢呼声,这是同胞的欢呼声?
“来吧,为了前线奋战的战士,为了早日完成打倒暴君的伟大事业,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捐助!“衣冠楚楚,红光满面的议长大踏步从旁边走上还躺着自己尸体的断头台,
他高举起手,当着下方所有狂热的人群捏紧拳头,极为有力的大喊道“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多罗克人的力量,那个暴君已经害怕了,他在你们的力量面前颤抖,就像刚才那个可怜的家伙一样向你们寻求怜悯,
来吧!
捐出你们的每一枚铜币,让我们铸成剁下暴君头颅的利剑,
来吧!
让我们同策同力,一起将暴君推上断头台!“
“打。。倒。。暴。。君“那稚嫩的声音,显然来自自己才牙牙学语的小女儿
“不,怎么会这样!“
耳钉掩面痛哭起来,痛苦和折磨无法打倒他,死亡也没有威胁的意义,但是那种被当做敌人在亲人面前杀掉的做法,让他第一次感到巨大的恐惧,那里有着他的妻子,有才牙牙学语小女儿的,还有自己年迈依然四处呼吁解救的父母,
“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马车里的人听着耳钉的哭声都沉默了,甚至连马车内浑浊的空气都为之窒息,沉重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前面的好几个敢死营就是这样分解的,多罗克那么多城市,对于”俘虏“的消耗是很大的,他们到哪里去找俘虏去?”
老兵叹息了一声说道“不砍上几颗让人喷血的人头,谁肯把家里的财物都捐出来吗?谁会把自己的亲人送上战场吗?
“他们说那是前方胜利的战果,但是你们也到了前线一个月了“
“我们有个所谓的胜利和战果吗?除了溃败就是撤退,身为最前面的敢死营,我们连猎鹰军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其他军队了“
“这就是议会自导自演的欺骗游戏!”
老兵嘴角咧了咧,自顾自的在马车一角坐下“而你我都是为他们诈骗民众财富的工具,很可笑不是吗,但是普通民众就是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