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对于武装到牙齿的护卫骑兵来说,自己这些只有简陋武器的人,就是任意屠宰的对象,
”你能够干掉对方前面的两名重骑兵吗?“电光火石间,瓦拉勒突然转过头来,向半蹲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问道,因为对面传来的马蹄声太大,年轻人只能用点头来回答他”我可以试一试!“
“那好,以你最快的速度,干掉对方最前面的两名重骑兵!”
瓦拉勒指着已经跑进50米距离的诺曼底骑兵,转过身来向年轻人大声说道,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多苛刻,排除掉心理因素,仅仅想要用普通的弓箭干掉重骑兵,本身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但是现在只能够如此了,另外一方面,他用衣服上的碎布条,紧紧缠住长枪的握手位置,
这样可以保证,长枪刺入敌人重铠甲后,不会因为巨大的撞击反冲力,让长枪从自己手中脱手,手上的白布,会将他们的手与长枪缠在一起,
就算被自己的鲜血沁湿,或者双手脱臼,也可以强行捅进敌人的胸口
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为40米,血红的双眼几乎是毫无阻隔的完全对视在一起,
随着距离的迅速拉近,诺曼底骑兵的气势越发让逃亡者不安,他们笔直的朝着逃亡者组成的队列冲过去,他们胯下的诺曼底战马,体型算不上高大,但优点在于厚实,擅长耐力和撞击,属于大陆北部的一种优良马种,在主人的驱策下,骑兵集群的移动速度迅速加快,
”冲锋!“
诺曼底骑兵的第一排锋锐骑枪在30米的距离,开始放下,无数的碎雪混着风打在铠甲上,后面的骑兵纷纷拔出了擅长近战的连枷,重锤,砍刀,武器的寒光甚至让逃亡者有些睁不开眼睛,
”杀光他们!“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重骑兵当先发出震耳的喊声,
在他们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敌人在自己重型战马的撞击下,如同割裂的稻草般整片倒下的壮观景象,这种事他们已经干了无数次,那种萨兰德奴隶被踩在战马下,凄惨哀嚎的惨叫声永远是那么动听,没有人会相信,这些手里握着简陋农叉的萨兰德人,能够抵挡着重骑兵的推挤
“嗖“就在诺曼底人认为已经是胜劵在握的时候,一道迅捷的白线从对面飞射而来,一名重骑兵的喊声戛然而止,
“拉穆多骑士大人“跟在他身后的诺曼底骑兵,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悍勇的护卫骑士,被一只自己人惯用的倒刺箭簇从前面咽喉部位贯进去,
”噗嗤“锋锐的倒刺,甚至让他的护脖从正面炸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半截锋锐的尖头,从拉穆多的后背透出来,带起的一蓬鲜血,溅到其他骑兵苍白的脸上,
”啪啪“失去控制的尸体在疾驰的战马上晃了晃,就像失去了线头的风筝,从起伏晃动的马背上掉落下来,飞扬的马蹄下,响起一阵骨碎裂的声音
“这怎么么可能“诺曼底骑兵的脑海里同时感到一丝寒意,在30米内击杀一名高速奔驰的重骑兵,唯一的办法就是射中重骑兵铠甲间的间隙,
在30米开外,自称为白欧苏德家族后裔的年轻人,迅速拉开手中的骑兵长弓,看着迅速靠近库诺曼底骑兵,瞳孔里射出让人感到颤栗的目光,嘴角微微撇了撇,弓弦再次被拉开,他鹰一般的目光盯住了另外一名奔跑在最前面的重骑兵,手指松动,强劲的弓弦发出一身剧烈的颤抖声,第二道白线飞向迎面而来的诺曼底骑兵
“嘡啷!’火花四射,因为被瞄准的目标突然晃动了一下,箭簇擦着第二名重骑骑士的肩部铠甲过去
”杀!“
不容他感到懊悔,诺曼底骑兵已经带着一阵劲风撞进来,啪啪,前排竖起的那些农叉纷纷断折,后面的萨兰德人就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
白欧突然发觉,自己已经被直接暴露在诺曼底骑兵前面
”去死!“
那名躲过一劫的诺曼底重装骑士,就像被激怒的公牛,第一目标瞄上勒有些失神的白欧,
战马的前蹄搞搞扬起,透着狰狞杀意的骑士长枪,闪电一般向白欧的胸口刺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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