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晓文就率领大军,来到江夏城。
魏延在城头远远看到白晓文的銮车、华盖,急忙命人开门,出城迎接。
“禀报大王,末将不辱使命,已经攻下江夏城!荆州剩余四郡,也都归入大王治下。”魏延的话音之中,有一丝掩藏起来的自得。以先锋军夺取江夏郡,确实是一桩功劳。
不过魏延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不是白晓文后面有三十万大军(诈称)接应,吕蒙、鲁肃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弃城而逃。
白晓文瞥了魏延一眼:“文长夺城有功。孤听说把守江夏的主将名叫鲁肃,也是个智谋之士。你既然破城,想必已经抓到了。”
魏延急忙摇头:“大王,鲁肃逃了。”
“那鲁肃手下还有一员武将名叫吕蒙,也算是可造之材,难道也没有捉到?”
魏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只能说道:“大王,江东贼军滑不留手,见势不妙,就弃城逃走了。”
白晓文笑道:“那么驻守江夏城的三千贼军呢?”
“……都跑了。”魏延低头说道。
白晓文说道:“孤用你为先锋,统率一万精兵攻打江夏,目的岂止是一座江夏城?除了占领城池之外,也要擒杀敌将,歼灭、俘虏敌军的兵力,才算全功。”
魏延嘴上答应,心里却是老大不服。
白晓文微微一笑:“孤知你不服。来人呐,把俘虏押上来。”
魏延急急抬头看时,却见到两员女将联袂而至,身后跟着一队兵丁,押解着一行七八人。
被押送的俘虏,魏延是认得的,恰是跟他打过不止一仗的鲁肃、吕蒙。后面的几个俘虏,都是普通部将、校尉头目之类。
那两名负责押送的女将,便上前交令。
白晓文说道:
“为将者,不能揣摩敌人心理,料敌机先,就难免劳师无功。
“孤大军压境,而江夏四郡孤悬江北,后无援兵,贼军必然难以久守,或降或逃。孤命李淑、白三娘二将,各带一千兵马,在敌方必经之路埋伏截杀,轻松擒获了贼酋。”
魏延又惊又佩,再次单膝下拜道:“大王神机妙算,末将远远不及。”
其实白晓文是利用了魏延。这次出兵江夏,他一明一暗,派出了两路兵马。其中明面上是魏延的一万精兵攻城,暗地里却是李淑仪和塞西莉亚的埋伏奇兵。
这就和围猎差不多,军队甲士从三面驱赶野兽,王公贵族们在另一面,张弓搭箭、布置落网等待。
计策本身,并不是特别出奇,但是能够掌握江夏城南路的地形,判断敌军的逃走路线,找对伏击地点,就颇费思量了。
白晓文挥手命魏延起身,然后看向了鲁肃,询问是否愿降。
不出所料,鲁肃、吕蒙,都咬牙不降。
这也很正常。鲁肃出身临淮,吕蒙出身汝南,都不是江东士族,而是孙策在淮南起兵、会师周瑜的时期,所追随的旧部,忠诚度极高。
而且鲁肃和周瑜,又是相交莫逆,不愿降服,理所当然。
让白晓文比较好奇的是,鲁肃在演义之中,是孙权当政时期才出仕江东的,不知为何提前进入了孙策军。
其实真相也很简单,演义中的鲁肃前期没有出仕,是因为祖母病死而守孝。而灵界三国位面,鲁肃的祖母身体还算康健,鲁肃自然而然就成了孙策开创江东基业的元勋旧部之一。
白晓文也没有杀鲁肃,这是一个文士,杀了没有宝箱,只有惩罚。
而且鲁肃也算是一个仁厚长者,杀了亏心。托鲁肃的福,吕蒙也逃得一命,两人都被白晓文下于狱中,等到平定江东之后,再议治罪。
自此,白晓文大军已经夺得荆州全境。
点检荆州剩余的水军,虽然兵卒大多溃散凋零,但水军战船,数量还不少,有楼船、蒙冲舰、冒突船、赤马舟、大舶、走舸等等,大小各类船只齐备。
白晓文检查了一下灵界三国位面的船舶。
楼船庞大,高十余丈,分为多层,有防御墙体、射击窗口,甚至还有抛石机,就像是水上城堡一样。
蒙冲舰,是主力战船,船体狭长,有着很强的机动性和不错的防御力,船体上盖有生牛皮,两厢、首尾都有射击孔穴;主要是用来冲阵敌船。
其余冒突船、赤马舟、走舸等等,都是比较小的船只,可用于大船之间,转运人员、传递消息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大舶,其实就是运输船。目前荆州水军还有两艘大舶,每一艘都足以运输三千水兵!放在三国位面世界,绝对称得上是高载员大船。
白晓文巡视船只之后说道:“我军士卒,大多来自北方,不习水战。荆州军将之中,有谁可以出任水军都督?”
蒯越说道:“荆州最擅长水战的三员大将,是黄祖、蔡瑁、张允。不过,在江东攻打荆州时,黄祖、蔡瑁战死;数日之前,张允又投了江东。现如今,只有韩嵩通水战之法,可以用之。”
白晓文便问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