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方家待客的敞厅里,听着外头的鞭炮声和贺喜声,想一回前因后果,再费尽心思想一想这个曾耀和郑哲,渐渐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她正出神,可是别人却在看她。
彭大夫人看她一回,见她坐姿端正,举止礼仪像是尺子量出来的,分毫不差,心中最后一丝不满意也变成了满意,轻轻对女儿咳嗽了一声。
彭凌薇便立即知机,笑着上前喊了卫安一声,又对她行个礼。
今时不同往日,卫安已经是圣上亲封的郡主,礼数不可废。
卫安自然不会受:“这可使不得,咱们原先是怎样,如今便还是怎样罢,没得倒让人说我轻狂了。”
她说这么一声,刚进门的庆和伯夫人等人便俱都看她一眼。
最近光听见说她如何厉害如何不饶人了,倒不知,这原来是个知道事的,半点儿不像是外头说的那么飞扬跋扈。
彭大夫人面上的笑意也越发深了一些,抿着唇朝女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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