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成一直把这件事当是个意外,而且弟弟丢了,父亲又正倒霉,他急着找人,实在没心思把事情往别处想,听卫安这么说,眉毛就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相处多年,卫安已经很知道他的一些小动作代表了什么心情,略微笑一笑,什么也没说,低声问谢良成:“您知道伯父为什么下的锦衣狱吗?”
这下谢良成就更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莫名,可是神情却仍旧很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家父御下不严,因此让逃犯逃脱”
“是御下不严,还是怀璧其罪?”卫安看他一眼,直截了当的说:“是不是真的御下不严,您当真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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