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进门就要关门?”
卫阳清拉着她的手腕进了房,坐在她对面看了她半响,才出声:“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把卫安当女儿养。从今以后,也不会让你把她当女儿养。”
他头一次这样对长宁郡主失望。
这两天堆积起来的怨气一涌而出,让他的语气有些刻薄:“我不指望你什么,只指望你从此能安分些,不再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长宁郡主只是冷笑。
卫阳清站起来,闭了闭眼睛睁开,才又接着道:“若是你实在觉得日子过不下去,觉得我这样十恶不赦,安安让你无法忍受,那咱们就和离吧。”
和离!
这个男人,这个曾经也曾把她看的如同命一样的男人,天下间少有的对妻子好的过分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也能对她说出和离两个字。
长宁郡主有些想笑。
可更多的却是慌张。
卫阳清再生气,也从来没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何况她怎么能和离?
她要是和离了,天下人怎么看待当年她要死要活要嫁卫阳清的举动?她的孩子们又怎么办?
卫阳清却下定了决心,他不是说说就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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