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小三爷博士。”小花看着我,“我想我可以在老九门里开门课叫《学术盗墓》,让你来讲几堂课。”
我心中好笑,有时候确实好为人师,特别是想通一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是想自己立即说出来让别人也感受我相同的感觉,以前胖子经常会突发奇想,没人陪我剖析事情,但是小花可以,所以我就说得多了点。以前我觉得这样挺失态的,但是次数多了,我觉得也没什么。
我看了看整个蜂巢,就陷人了沉思,想了想我问他:“你们的规矩,是怎么做的?”
“那个怎么说的?模块化?就和你说的,我以前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们一般会很明白地看到那些还没有触发的陷阱,然后破坏掉它。我们的规矩是必须看到消息机关是怎么运作的。所以,如果是我们的做法,我们得敲开这只马蜂窝。”
整个青铜球完全是铸封的,不可能打开,而且这里全是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冒险,况且打开之后我们可能会完全破坏掉这里面的运作,就像小时候拆开闹钟发现齿轮掉了一地,再也无法恢复一样。
我尽量让自己浸人水中,小花帮我照明,我去看那几根铁链,它们完全一样,想必无论是机关还是正确的那条链条,都没有被频繁地使用。
“要不要这么想,你看,我们在上面看到的死人,都是死在那些头发手里,我们没有看到有什么陷阱被启动的痕迹。如果是这样,要么就是老九门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只是盗走了那些古籍,要么,是否可以这么认为,这里不会设置非常毁灭性的陷阱。”小花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敢去假设:“这不能靠猜,要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呢?”
“不可能,我了解老九门,了解那批人,除非,他们在这里遇到了什么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否则,任何的困难都不会让他们停手,而要吓到他们魂飞魄散,我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情况,最直接的证据,是铁盘上那么多血。”
我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说不通,这么严密设计的机关,肯定会有某种可怕的措施,古代的密码不会太复杂,如果有个人可以一次一次地试错,那很快他就能试出来正确的,那设置这样严密的机关就没有意义了。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只是普通的消息机关,老九门不至于被吓跑,老太太说这里出了巨大的变故,损失惨重,如果只是有几条蛇,或者一些虫子,或者一些飞镖落石,他们那么大的规模,不可能搞不定。”
小花点头:“比如那些黑毛,甚至外面的那些头发,如果是那样的规模——”
“就会发生我在柴达木遇到的事情,他们甚至可能会把这些罐子上的黑毛烧掉,然后一只一只小心翼翼地搬出来,密封进玻璃箱,打包送到国家博物馆去,所以,任何实际的威胁,对于他们都不是威胁,就是这里有只恐龙杀了十几个人,立即也会被后来的人乱枪射死,但是这个洞里的一切,几乎没有被破坏过,他们没有使用任何野蛮的方式,为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结论。”小花有点不耐烦了。
“我现在只能假设一些细节,比如说,为什么他们没有把那些黑毛罐子处理掉,他们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时间,要什么武器有什么武器。有了这些他们还是没有动手,显然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们认为没有必要。”我道,“我们的老前辈们,这些老家伙,压根没把这些罐子当一回事情。”
我大致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他们没有理会那些黑毛,而那些罐子没有任何的破坏也表明他们最后遇到的变故和这些罐子没关系。
同理,老太太说这里发生了让他们损失惨重的事情,不会是实际的威胁,一定不是什么暗箭,落石。
能够让老九门在这种规模下损失惨重的,不会是物理上的,而只能是精神上的。
他们遇到的变故,一定是一件让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情。无法理解就无法防御。
我道:“他们一定准备好了一切,然后启动了机关,以为自己可以应付,但是,没想到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和他们相信的完全不同。”
小花还是一脸迷茫,我就举例子道:“如果你启动了机关,然后有乱箭朝你飞来,你可以用盾牌当一下,有只粽子朝你扑过来,你可以用ak47扫回去,但是,如果发生了一件你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你是没法做任何的补救的。比如说,你启动了机关。”我顿了顿,“接着你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我以前听说在浙江的山区,发生过非常奇怪的失踪事件,有一队护林员在山里失踪,然后政府派人上山寻找,下来又少了三个人,出动武警和动员群众,又有人消失,这些人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几乎是地毯似的搜索都没有任何的结果,山区里的老人说,那是给山婆婆带走了,最后部队撤出山区,不了了之。
当时巡山的盛况,要是真有山婆婆,而且长得和奧特曼一样巨大,也会被荡平的。只有无法解释,才可能让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那种力量退缩。
“当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