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佳,曾经多次对学生动手。”
“反对!我的代理人的为人,并不能成为他被殴打的原因,如果按照被告律师的说法,是不是嫌犯被警方带到局子里后,就能受到非人道待遇?”
“反对有效。”
“法官大人,我的话说完了。”文泰如坐回律师席上,喝了口咖啡。
“原告律师发言。”法官。
“尊敬的法官,根据我所采集的证据,当时原告已经被被告制止了殴打王小龙的行为,也就是说,被告已经终止了原告的过激行为,这在法律上可以称之为犯罪终止,不管他先前做过什么,都意味着被告不能再进行过激行为,而被告却进行了报复行动,对我的代理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致伤势严重,事实清楚明了,所以我请求尊敬的法官判处被告有罪,并且赔偿原告经济损失与身体、精神补偿。”
“法官大人。我反对,原告律师并未真正的还原事件真相,在原告终止对王小龙同学的伤害后,是否对王小龙同学进行了威胁,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被告律师觉得原告有威胁学生的犯罪事实。那么可以另外起诉我的当事人,不过很显然,这与本案无关。”
“不,这有关系,原告律师,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在法律上有一个名次叫做诱导犯罪?”文泰如毕竟是老狐狸,他可是文碧琳在法律上的启蒙导师。
“诱导犯罪,这是通过一方的主观引导,让另一方进行非理性的犯罪行为。而诱导犯罪的结果,主导方是需要负大部分责任的。”
“反对,被告律师没有证据表明当时我的当事人对被告进行了诱导犯罪,这一切都只是被告律师的主观推测,毫无事实根据。”
“反对有效。”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是非常知名的老师,而他在教育事业上取得的成绩非常成功而且伟大,而且我的当事人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如果没有原告的诱导犯罪,是不可能采取过激行为的。”
“被告律师也说了。被告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那么就说明他很难被诱导犯罪,特别我的当事人还是个体育老师,我觉得原告并没有足够的能力进行诱导犯罪。也许他连诱导犯罪的意思都无法明白。”
虽说这么说自己的当事人,带着很严重的侮辱性质,可是文碧琳现在只能这么说。
“的确,原告是一个智商、情商底下的人,多次伤害学生而被校长记过、传唤已经说明了他的为人,而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强势的老师阻止他的行为,他肯定会心有不甘,下意识的进行威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我的当事人又是个极其保护学生的老师,在这样的刺激下,做出过激行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同时也说明了,我的当事人在保护学生的时候,智商也会下降为零。”
“不管怎么说,他伤害了原告,这是事实。”
这时候法官开口了:“两位律师,现在你们的争论焦点在于,原告当时是否对被告进行了诱导犯罪这个论点,两位是否能够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己方的观点?或者需要延期再继续开庭?”
“法官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文泰如问道。
“被告律师,请说。”
“众所周知,在洛杉矶事件中,影子在达坎世界的入侵者手中拯救了无数了受难者,如果在影子杀死的入侵者中,有投降者存在,而影子又杀了对方,请问,影子这么做是否触犯了法律?”
现场一片哗然,显然,没有人料到,文泰如居然拿洛杉矶事件以及影子作为例子。
也许根本就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如今的舆论,根本就不存在影子有错的论调。
不管是主流媒体还是非主流媒体,都是风向一致的认可影子。
“反对,被告在拿一个无关本案的事件作为比较,这是非常可笑的。”
“虽然洛杉矶事件与本案无关,可是事件其实非常相似,影子当时并没有第二个选择的余地,她需要最大限度的救人和阻止入侵者的残害,所以她无法接受投降者,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无法去思考对方是真的投降,还是说虚假的,如果她接受了对方的投降,当她去救其他人的时候,那些投降者又继续自己的暴行,那么影子现在也不会拥有如今的声望,诸位,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不管是法官还是听众席,都不由自主的点头,即便是文碧琳也不能在这时候说错。
因为反对自己父亲的论调,就等同于反对了影子当时的做法。
而反对影子,那就等同于与所有人做对,那么这个案子也会因此而被颠覆。
“我的当事人当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因为他根本就没办法确认原告是真的威胁到自己学生的人身安全,还是说虚假的吓唬,而且作为老师,他无法时时刻刻的保护自己的学生,所以在原告的挑衅刺激下,做出过激的行为,所以我请求法官大人,判我的当事人无罪。”
“反对,被告律师在没有证明原告是否进行诱导犯罪的前提下,就做出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