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京眉头一皱,不爽道:“什么吃素?那臭小子这话骗的了谁,老夫敢肯定,那小子现在肯定躲在家里吃好的。真是气死老夫了,行行行,来都来了,那就来几碗面吧。”
“是是是。”陈阿南擦着汗道,暗想,这太师神了,竟然料到大哥这是蒙人的。
来到包间,蔡京当即怒骂一句,“好你个李奇,把我大宋都城给变成如此模样,真是岂有此理。”
他说着突然又哈哈一笑,坐了下来,喝了一杯茶,拿起最新的大宋时代周刊看了起来,一看到这标题就笑骂道:“告别?结束?哼,老夫看这才是刚刚开始吧。”
蔡勇小声道:“老爷,李师傅这似乎是以本伤人啊!”
蔡京瞥了他一眼,道:“你被他给骗了,什么以本伤人,应该说是一本万利。”他说着用手指向窗外,道:“你瞧见没有,只要有这些人替他冲锋陷阵,那小子就有恃无恐,不出一个月,那些人必将认输,只用了一个月,就换来一个更加牢固的新法,你说究竟是谁赚了?当初若是王贤相和我有此等人脉,或许我大宋历史就得改写了。”
蔡勇道:“老爷的意思,他是赢定了?”
蔡京点点头,捋着胡须笑道:“必胜无疑。就连老夫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你想想看,成千上万的人无家可归,整日在街上游荡,你又不能驱赶,这对京城的安定会造成多大的困扰,而且,商人不干了,百姓一来没有收入,二来没地方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有,商税已经渐渐取代了农税,这一下朝廷得少多少税收,朝廷会放任不管吗?但是怎么管?那些善人都是自愿不做了,这并不犯法,还有,老夫估计这只是那小子想把事情闹大一些,真正的战场不在京城,而是在江南,那边一定很热闹,用不了多久,江南那边就会来消息了,到时看那些人如何收场。哈哈。”
笑声刚落,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来的不是酒保,而是蔡绦、高俅二人。
“爹爹(太师)。”
二人向蔡京行了一礼。
蔡京错愕道:“你们怎地来了,这时候早朝应该才刚刚开始呀。”
蔡绦苦笑道:“还是爹爹有远见,请了病假,我们可就白跑了一趟。”
高俅道:“皇上今日说身体不适,没有上朝。”
蔡京一愣,哑然失笑,道:“坐吧。”
二人坐了下来。蔡京就道:“今日这里只吃素。”
蔡绦道:“爹爹,我们刚才在宫里吃了些糕点。”
高俅望了眼窗外,摇头道:“想不到这小子敢玩的这么大,如今整个京城全都是人,商铺也关去了一大半,如此下去,可不得了。”
蔡京笑吟吟道:“太尉,你以为那小子若是一个人的话,他敢这么做?”
太尉微微一愣,呵呵笑道:“我明白了,若是如此的话,那些人可就惨了,上面皇上不上朝,所有的事压在那里,下面百姓不做事,都睡到街上,只要皇上一日不上朝,恐怕那些人都睡不着觉,越往后拖,情况会越发严重,等到问罪之时,这罪名可就大了。”
蔡京哈哈笑道:“别急,别急,这才刚刚开始,那小子深通徐徐渐渐之道,开始就这么严重,他日还会有更多的突发状况出现,好戏还在后头了,反正老夫告了一个月的病假,这事老夫可不掺和。”
高俅道:“那小子走了,三衙一堆事等着我处理,这事我是想管也管不着,明日我上奏说明情况,免得麻烦。”
蔡绦见你们二人都不干,那岂不是要我做你们的代表,这可不行啊,道:“爹爹,你既然请了病假,那我也告假在家伺候你吧。”
蔡京点点头,道:“干脆这样吧,再叫上白相和左相,一起到府上住上几日,咱们几人趁机会好好聚聚,吟诗作对,玩扑克、搓麻将、你们也可以蹴鞠,什么都行,反正如今外面也无处可去,估计皇上最近也不会上朝。”
高俅眼中一亮,笑道:“太师盛意拳拳,高俅恭敬不如从命了。”
蔡京哈哈一笑,道:“我现在就命人去请右相他们。”
秦府。
后堂内,气氛异常严肃,而严肃的根源就在于秦夫人,只见她一双美目死死盯着李奇,一声不吭,仿佛对面坐着的是杀父仇人。
这主人不做声,封宜奴她们也不好吭声了。
李奇如芒在脸,羞涩道:“夫人,虽然我很帅很可爱,但是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呀。”
秦夫人怒哼一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呢?”
“关闭集团公司。”
“我这还不是听从夫人的意见。”
“我何时叫你这么做呢?”
“怎么没有,你平时不总是叫我不要惹是生非么?我冥思苦想,发现我的确是帅的过分,树大招风了,你瞧,咱们每天赚那么多钱,我妻子个个貌美如花,人家能不嫉妒眼红么,以前我身为三品大员,倒还可以自保,如今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