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几个人是大眼望小眼,场面显得是十分滑稽。
刘资政等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奇说喷就喷,虽然提醒了他们一句,但是却没有给他们足够反应的时间,包括顾言夫在内,三人是满面水珠,可以很肯定说上一句,如果怒气也能产生热量的话,那么他们脸上的水珠一定能够在瞬间化为白气。
“你---。”
“咳咳咳。”
刘资政抹了一把脸,正欲咆哮,顾言夫忽然一阵呛咳,宣告自己从昏厥中惊醒了过来。
“哎,顾大学士醒了。”李奇说着又轻吐一口气,目光深邃的说道:“如今看来本人的医术倒也没有尽数忘却啊!”
什么医术?这谁都会呀!一干老人们骂娘的心都有了。
顾言夫这一醒来,模糊之间瞧着面前站着一人,又见面前这人招手笑道:“嗨,顾大学士。”。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见原来是李奇,怒气上涌,手朝着李奇一指,道:“你---你---。”
瞧这架势,似乎又有晕倒的可能性。
刘资政等人连忙劝说道:“顾兄勿要生气,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啊!”
李奇笑道:“顾大学士莫忙着答谢,救助老人,乃是晚辈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几位,屋内请吧。”他见玩也玩的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出人命啊!
刘资政见顾言夫这般虚弱。倒也不敢怠慢,赶紧与几人扶着顾言夫去到了校场前面的大屋内。
来到大屋内。李奇俨然一副主人的派头,坐在正座上,让人给他们几个家伙上了几杯茶。
虽然顾言夫如今有一肚子脏话要向李奇“倾诉”,无奈身体力不从心,这越想骂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喘,越喘就越骂不出,整一个恶心循环啊!
李奇瞧他着急的神情。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呀!
在刘资政等人劝说下,顾言夫才深呼吸几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顾言夫才缓了过来,正欲找李奇理论,这嘴刚刚张开,忽见李奇竟然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眼泪都快气出来了,你这要成心气死老夫呀!
刘资政害怕顾言夫又气晕过去,连忙咳了几声。
李奇微微一怔,醒了过来,忙道:“大学士,你说甚么?”
顾言夫深呼吸一口气。质问道:“经济使,你胆子倒是不小呀,竟敢封我们顾家的田地。”
李奇风轻云淡的说道:“原来大学士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啊!”
“难不成老夫来找你叙旧啊!”顾言夫咆哮道。
要是这样,我还懒得见你了。李奇微微一笑。道:“大学士勿要动怒,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封。只能说是征用,理由我相信我派去的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然,我要说明一点,我非针对某一个人。”
顾言夫道:“你这还不叫针对,我们顾家的田地都让你封一大半,你这是要把我们顾家赶尽杀绝呀!这笔账老夫日后在跟你算,你现在立刻让你那些武夫滚回来。”
李奇摇摇头道:“大学士,话可不能这么说,京师的防御可是一个整体,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这只能怪你们顾家的田地没有生好,怨不得我。至于什么解封的,那更是万万不能呀,其实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若解封,那不是违抗皇命么,不行,不行。”
顾言夫道:“你少拿皇上来压老夫,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告诉你,今日你小子若不解封,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哟。恐吓我呀!那你还真是找错人了。李奇冷笑一声,道:“大学士,我以礼相待,你可别倚老卖老,要我解封,行,拿圣旨来,否则,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解封,我是为皇上办事,又不是你家的下人。”
“你---。”
李奇不等他说完,就道:“好了,若是几位就是此事前来,我想也没有什么谈的了,各位就请回吧。来人啊,送客!”
顾言夫知道李奇嚣张,但是没曾想到他会这么嚣张,连半分薄面都不给他,霍然起身,道:“好好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在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请便!”
顾言夫等人怒瞪了李奇一眼,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李奇望着他们愤怒的背影,冷笑一声,道:“你们这群老蛀虫,本事没啥本事,天天就爱搬弄是非,都快入土了,还赖着朝廷,每年不知道从国库坑多少钱,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
......
话说顾言夫等人离开校场后,立刻直奔皇宫,见到皇上就是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呀,好像父母被杀,妻女被人侮辱了一般。
宋徽宗听得头疼的厉害,赶紧阻止他们,有事说事,我这还正烦着了。
顾言夫调油加醋的将李奇如何“霸占”他们田地的事给说了一遍。
又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