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简陋,还没有杭州边上一个县衙阔气,关键是这大门还是紧闭的。
李奇看的是云里雾里,这大白天的,又不是节假日,这府衙竟然大门紧闭,这可是一个州的府邸呀,他真的感觉自己是不是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度,这一路上尽碰到一些根本就不能理解的事情。
“敲门,敲门。”
李奇现在非常恼火。
牛皋鬼见愁不爽了,不敢怠慢,亲自上前敲门。
敲了半天,这大门才打开来,只见一个无精打采的衙役,望着李奇他们,道:“你们是?”
李奇哼道:“我家狗死了。我来报案的。”
那衙役一听李奇是外地口音,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闹事。”
李奇道:“如今听来,倒也有点官衙的意思,杜明了。叫他出来见我。”
这杜明就是邑州知府。
那衙役听李奇语气不善,而且直呼老爷的名字,倒是有些犯怵,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牛皋一手拎起他,就跟抓兔子一样,把他给抓了出来。道:“大人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就行了,啰嗦甚么?”
大人?那人立刻吓惨了,忙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杜明呢?”
李奇眯着眼,淡淡问道。心里却想。这衙役忒胆小了吧。
“老爷---老爷他---他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里?”
“老爷--老爷---。”
李奇一挥手,道:“杀了。”
唰!
一名护卫抽出大刀来。
那衙役吓得直接跪倒地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老爷---老爷他外出去做法事了。”
日!又是一个神棍。李奇道:“做法事?看来还是一个高人呀,那就劳烦你带我去观摩观摩吧。”
那衙役哪里还敢有半句废话,这老大可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主啊。连滚带爬的从台阶了滚了下来,手往左边一引,唯唯若若道:“大人这边请。”
暴汗!这也是衙役?龟公还差不多,还要这府衙作甚,干脆改成青楼得了,至少还可以赚钱,也对,城墙都是那样,我还能奢望这府衙好到那里去,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李奇走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小人唤作农哥。”
李奇好奇道:“方才怎么就见你一个人,你可别告诉我,这府衙里面就你一个人。”
他们都在这府衙门前拔刀了,竟然没有半个人跑出来。这太令人好奇了。
农哥道:“不,还有我弟在。”
“就你们两个?”
“今日是我们兄弟轮值。”
“那其余人呢?”
“这---。”
李奇冷眼一瞥,那农哥立刻答道:“其余人都回家干农活去了。”
这个答案让李奇是哭笑不得,见这农哥不过二十出头,满脸大汗,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了,心想,还是不难为他了,等会见了杜明再说。
李奇一行人跟着农哥又去到南城外,顺着邑江行了约莫一顿饭功夫,来到一处竹林,这竹林里面零零散散有着三十余户人家,都是草屋、竹屋,这里的人都是土著打扮。
显然这是一个小型村落。
这还没有进到里面,就听到里面是哭声震天。
农哥带着李奇他们来到一片空地上,只见空地上围满了人,人群中一副棺材是尤为的显眼,一个祭司打扮的人,围着棺材转来转去,又有几人跪在棺材前大哭。
李奇并没有过去,只是站在远处观望,问道:“这前面发生什么事呢?”
农哥道:“哦,这是竹村的牛大爷病逝了。”
原来这地方叫竹村呀!李奇点点头,道:“这牛大爷是你们老爷的亲戚?”
“不是,不是。”农哥摇着头,道:“我家老爷来这里帮牛大爷做法事了。”说着他手往那祭司身上一指,道:“那就是我家老爷。”
李奇举目望去,见那祭司五十岁左右,身材略显单薄,颧骨突起,让双目凹陷更为突出,留着一缕黑白参杂的山羊胡,样貌倒也算是中规中矩,有点儒生气质。
李奇呵呵道:“你们老爷还真是多才多艺呀。”
这农哥毕竟年轻,没有听出李奇语气中的讽刺之意,还道:“大人这话还真没有说错,我家老爷可是邑州最好的祭司。”
李奇道:“那请你家老爷做一场法事,得花多少钱?”
“我家老爷不收钱的,他只为那些请不起祭司的百姓做法事。”
酒鬼哼道:“你吹牛的吧,你家老爷好歹也是一州知府,不收钱,你骗谁了,说不定就是你老爷硬逼着别人请他,趁机捞钱。”
他对这些当官可没啥好感。
农哥急忙道:“我家老爷可不是这种人,他若收过一文钱,我农哥不得好死。”
李奇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