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躁动平复不少。
王亨忙问:“不凉吗?”
梁心铭微微摇头。
王亨就用毛巾沾了水,慢慢帮她清洗。外面的喊杀声不断传进来,隐隐的,都成了画外音,洞内温馨、安宁,隔绝了外界的纷争,任何人事都撼动不了他们。
看着她被束缚的本就不丰满的胸部,王亨几次张嘴,想责怪她“太不爱惜自己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这样子不都是他害的吗?
他该责怪自己没保护好她才对。
他想说“馨儿,我从未想过纳孟清泉为妾”,想想终究还是没说,不想提起孟清泉来败兴。
于是,他们就静静的什么也不说。
正洗着,墨云窜了进来,对着他们狂叫,很激动的样子——不是兴奋,而是紧张。忠犬被外面的激战惊吓了,记起少爷和少奶奶还在洞里,便急忙又跑下来,对他们示警。至于王亨之前提着天子剑驱赶它,它早忘记了。
两人看看生龙活虎的狗,同时扭头,互相对视着,目光诡异——为何这狗这么快就解毒了?
这个问题无法问墨云。
王亨想起什么,将毛巾递给梁心铭,自己起身,披上外衣,又从行囊内拿出笔墨纸砚,迅速研墨,“唰唰”写了两行字,装进一个小荷包,对墨云道:“给一安。”
墨云便叼起荷包,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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