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爱砍就多砍几只。”口气虽强硬,那身子却微微颤抖。
梁心铭道:“本官没耐性跟你磨。”
和尚不语,只冷笑。
梁心铭又道:“你说,下次本官砍谁的好呢?”
和尚笑不下去了,两颊肌肉不住抖动。
梁心铭忽然站起来,走上前。
赵子仪把马溜子往旁一拨拉,自己往前一站,双目如鹰,盯着和尚浑身戒备;姚褀也过来了。
梁心铭凑近和尚,轻声问:“就砍……的,你说可好?”
和尚崩溃,“梁心铭,你敢!”
梁心铭温和道:“本官不是都喝了你们主子的血吗?还有什么不敢的。给你一炷香的工夫,说!”
和尚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俊面现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梁心铭转身,对着马溜子。
“马溜子!”
“小的在。”
“再不说的话,就去砍!”
“是!”
“这次砍细致点,从手指头开始,一个一个地剁。别弄一大截过来,也太粗鲁了。”
“是,大人,一定砍细致了。”
“姚护卫,叫人点香。”
“是,大人。”
“赵护卫,神医准备好了吗?要随时止血,别一下子弄死了,得保证人活着,回头赏给有功将士们……”
“我招!!!”梁心铭尚未说完,和尚就急叫,泪水合着汗水从俊面上淌下,“不过,你要答应我放过她。”
梁心铭头也不回地伸手,“拿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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