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使用一柄长枪,合穿一套战甲,弓手箭囊之箭不足十发的尴尬境地”这是鲁宾撒克提出的想象,这个想象震动了整个刚非军界,虽然内心认同者不少,但敢于出面支持者寥寥无几,
因为这份提案一旦通过,将是对于现有刚非军界的大洗牌,特别是对于直属四大军团而言,作为皇帝的直属军团,武器和晋升机会都是刚非帝国第一流的,而一般性的边防军,在战争中首当其冲,直面敌人,而且无论是战备还是晋升机会都是第三流的,将直属军团打散融入边防军,所牵动的是直属军团后面那无数千丝万缕的各方势力,
鲁宾撒克无疑是惹了众怒,这位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明显是感觉时日无多,已经不再顾及那些牵跘自己手脚的”规矩”,在每一个早晨,这个已经决定抛弃一切的老人总是会在窗户前站上十分钟,他的目光没有焦点的注视着遥远的北方天空,他曾经向自己的老管家抱怨。对方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但接任的安迪亚现在基本都能够猜到一些,应该是北方那位雄才大略的年轻皇帝,因为这份分流法案主要加强的就是边防军,而帝国边防的最大敌人,无疑是那位北方皇帝
这时的安迪亚已经开始发现,被无数人痛骂为“国贼”的老人用双手努力托起国家放在了光明下的用意,老人为这个国家上好了发条,而自己脚下却行走在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每一步,对于老人都是鲜血淋漓,国家越沉重,老人就越虚弱,直到鲜血流干,为这个国家所做的牺牲现在开始起作用了
“大人,御前会议提前到明天召开!”一名军务部副官推开安迪亚办公室大门
“哦。什么原因?”安迪亚意外的站起身,手将文件夹合上,御前会议昨天才结束,怎么明天又开?
“伊斯塔人逼近福科迪拉,有人提议希望直属四大军团能够在福科迪拉阻挡住伊斯塔的人的进军!”副官神色古怪的回答道
“有人?”安迪亚语气加重,
“是皇帝陛下!”副官嘴角苦笑
”你是说七岁的皇帝陛下提出在福科迪拉阻挡伊斯坦人的进军?“安迪亚脸上的表情将信将疑,就算是皇帝陛下是天纵奇才,应该也没有妖孽到这种程度,那可是数十万人的生死,不是孩子玩过家家,虽然皇帝陛下才七岁,但似乎也没有荒唐到这种程度
”听说皇帝陛下拿出了一份作战计划,起草人是鲁宾撒克!“副官嘴角微咧了一下,说实话,这种传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鲁宾撒克都死了十几天了,怎么可能给皇帝陛下起草一份作战计划,如果不是安迪亚逼的太紧,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恩,你下去吧!“安迪亚身躯微颤了一下,显得有些意外的摆了摆手,似乎是相信了这样的可能,鲁宾撒克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皇帝陛下手中有一份鲁宾撒克起草的作战计划只有一种可能,鲁宾撒克在去谈判前就制定的,原因只有一个,鲁宾撒克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想要杀他的人太多了,与猎鹰帝国1这场谈判,对于鲁宾撒克来说是就是赴死
以没有太多战略价值的丹东一地,换取了猎鹰帝国在这场灭顶之灾前少有的中立态度,避免了刚非帝国腹背受敌的境地,
而在陆上贸易线因为伊斯坦人入侵而变得支离破碎之际,海上贸易线的重要性被凸显到第一,
大批的武器和战备物资,都是从刚刚恢复的海上航线进入从内湖地区,进入腹地,不客气的说,是这个已经死去的老人,用自己的生命为刚非帝国谋取到了一丝生机,
跟这些相比,不敢直面伊斯坦人兵锋的四大直属军团长,提出的所谓“借流”,既放弃刚非帝国在南部的地区,将伊斯坦人引向普套地区来缓解正面作战的压力。与老人的高尚相比是多么的卑劣,一个牺牲自己,一个牺牲国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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