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疯狂的,为了自己妻女什么都敢干的,瘸子的反击,
7月19日,这是一个被诺德人和芮尔典人都记住了几十年的时间,它代表了一个名叫绯红康多男人的传奇,这一天,正在向集结点靠近的一个芮尔典领主,有些恼怒的看了看四周已经被焚毁的村庄,暗自叹息又被人抢先了一步,
从村庄侧面山壁上树林传来的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情况?“
就在他诧异的扭头刹那,一道耀眼的金属从他的正面砸来,
锋锐沉重的短斧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灿烂的弧线,领主带着精铁头盔的头颅,被战斧就像被挤榨的西瓜般切开,鲜血四溅,鲜红的血从无头的胸腔喷涌到半空中,
“上,干了他!”一声嘹亮的声音带着疯狂的味道,潜伏在树林里的8千名轻装简行的诺德斧战士,仿佛神兵天降,猛兽般扑向已经吓傻了的三千多领主军队,这些扈从加农民那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顿时被吓得呆若木鸡,
“杀!”8千名诺德轻装斧兵如雪崩似的从山坡上俯冲,八千把闪亮的短柄战斧如同暴风骤雨般砸下来,一阵旋风,猛然突进乱成一团的芮尔典人中,无数雪亮的战斧,闪烁起一片耀眼的白光,
“诺德人来了!”、“救命啊!”强力斧战士的冲击就如暴风掠过大地,就在接触的瞬间,如狂风吹倒弱草,芮尔典人横尸遍地,溃散的士兵到处逃跑,
“真是不堪一击!”领队的诺德斧战士的指挥官,眼色不屑的看着四散的敌人,并没有命令部队追击,而是按照手中的地图,向着下一个目标扑去,很快他就找到了下一个目标,这些芮尔典人的军队太好找了,只要有村庄的地方,绝对就有芮尔典人存在,
8千名斧战士面对10万芮尔典军队,完全是没有正面碰撞的可能的,但是面对这些人数2,3千人不等的领主们,那就完全是压制性的优势了,芮尔典人的小股军队被杀的四散逃窜,仅仅是一个上午,就被打散了了17个领主,近一万人左右的军队还没到达集结点就被击溃,
如果按照现代的战争理论来说,这就是面对比自己强大但敌人,必须在某个点上,集中自己的所谓优势兵力,将劣势转化为对自己的优势,当然绯红加康是不懂的,但是他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唯一对他有利的战机,并毫不迟疑的将之无限扩大!
芮尔典人的主营接到被偌德人袭击背后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
散乱的局面,让芮尔典人面对突然来的侧翼打击,根本无法及时调集部队做出反应,如果这时候芮尔典指挥官足够清醒的话,他会发现追来的只是数量并不多的轻装步兵,只需要采取一次坚强的反击,就可以将他们打退甚至包围、全歼。
但是无法传达的命令,各地彷徨的溃军,让很多不知道真相的芮尔典领主们完全被呼啸掠过营帐的诺德短斧吓昏了头。无知的恐惧夸大了敌人的实力。他认为,自己被诺德人的主力咬上了。为了尽快将散乱的部队集结起来,芮尔典军务部只能下令受到攻击的部队自行应战,其余部队只需急行猛走,将追击部队甩掉。
“追上去,干掉他们!”
8千诺德轻装斧就像钻入了芮尔典大军腹部的尖刀,狠狠的在靠近侧翼的芮尔典人小股部队里边纵横穿插,打得芮尔典人哭爹喊娘。偌德步兵进军快如流矢。紧紧咬住撤退中的芮尔典溃军,刚刚集结又被冲散,如果遭到实力较强的敌人抵抗坚决,则立即撤退,转而寻找下一个突破口,攻击势如狂飙,一击即过。
特别是遇到芮尔典人的辎重队。几千名斧战士呼啸着追赶上前,守护后勤辎重队的芮尔典步兵被杀得溃散,大队的辎重车胡乱地翻倒路边,金币和粮食散落一地,无人拾取。
“二十万诺德人杀过来了!快走啊,被追上就没命了!”恐慌就象瘟疫一样,最先溃散的是小股的领主军队,然后是毫不知情正规军,上万的溃军从靠近山区的西北部开始向中间蔓延。疲倦又缺少睡眠的士兵们都失去了理智,
他们本就是农民,他们疯狂地嚷叫、奔跑着,大家只知道“逃跑。逃跑!”人流滚滚,在长达十多公里的山道上,芮尔典人败兵堵塞了整个路面,武器和旗帜丢弃了一地。
等到芮尔典的国王陛下到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丢掉了整个左翼的4万军队,五个最先逃跑的大领主被下令割地谢罪;十八个领主被砍了脑袋,他们的脑袋已经高高悬挂在芮尔典主营中军的营门横梁上,挂了长长的一串;
最先溃散的几千个士兵被捆绑起来塞进麻袋里,两个重骑兵中队不折不扣的执行了芮尔典人自建国以来就极为残酷的溃军法令,纵马在上面反复踩过,直到每个麻袋都变成了一包稀烂的肉浆。数万名芮尔典士兵围得密密麻麻观看了这一壮观的场面,个个面色煞白。
但这对于整个已经无法挽回的战局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凭白耽误了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时,安若德的守军已经得到了来自后方的增援,兵力又运来的2万人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