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费泽部队完全傻了,谁也没见过如此密集可怕的箭雨,虽然听到前面凄厉的哀嚎声,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上去救人
“后退!所有人立刻后退!”
费泽士兵拥挤密度最大的城下居住区,一只只侵油的箭簇钉入房屋柱子,就像是点燃了一个个的大柴堆,数千名费泽士兵被困在火焰里“呜呜!”代表着撤退的长号声此时显得如此颓废,姗姗来迟,在一片凄惨的火红色大火中,满眼满地都是费泽士兵的尸体,被点燃的活人哀嚎声,就像被刻意拉长了的喘息一般在天空回荡,
”装填!“
”第一堡,射!“
”第二堡,射!“
”第三堡,射!“基准组建的轮射整列,在城墙柱堡间交错调换,密集如蝗虫一样箭簇撕裂空气的声音,发出凄厉犹如死神的镰刀切割,箭簇分成批次依次密集的流光般飞上天空,然后就像瀑布倒挂,密集对着乱成一团的费泽军地段形成覆盖性的三段性饱和射击,就像梭子一样一片片的将慌乱退却的费泽士兵钉死在地上,柱堡上的特意挑选出来的神射手们,以各自独特的手法瞄准着目标,每一箭带起的寒光,就是一名费泽盾牌兵不可置信的倒下,没有了盾牌的掩护,费泽士兵在这样密集的过度饱和箭袭中受伤,流血,直至死亡,鲜血从倒地士兵身上的铠甲里边流淌出来,染红了堪尼罗亚前方的土地,悲剧的费泽人就在这一的局面下完全崩溃,刚才还坚不摧的气势,早已经被彷徨和恐惧所取代,
攻城惨败,让整个费泽第四军集团犹如死寂
堪尼亚罗城夕阳景色非常壮美,地处高原,从远处照射的夕阳,就像是从群山背后落下的最后一刹那的绚丽的光辉,血红色,无论还是大地,都在慢慢收敛着余晖,仿佛要将战场上凝结的鲜血的暗红色全部带走,留给大地的只是一片凄怆的光芒,
费泽第四军奥尼贝发脸色铁青站在夕阳的金色下,双手按在十字剑上,身后的红色披风被风吹得扬起
从中午发动攻击,费泽第四军全力猛扑眼前的堪尼亚罗城,一个下午,战损八千余,愣是没有一名费泽人摸上堪尼亚罗城,远处城垣上,不断有战死的费泽士兵的尸体抛下,上面身穿重甲的长柄斧手,一个个浑身上下都是一身血水,城墙下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还在火焰中燃烧,折断的长矛,打崩了缺口的弯刀,断裂的弓箭,残缺不存的来复枪,铺满了城垣下方的土地,碎裂成一片片的军旗,倒插在远处荒地上,在傍晚的微风中哽咽,这样的画面简直就像是对整个费泽第四军的嘲弄
“来人,将这个无能的家伙拖下去砍了!”奥尼贝发神色冷峻的转过身,向身后的卫士摆手,一名满身血污的费泽将军犹如死狗一样跪在在他面前,这名将军脸上身上都是血痕,双腿和右边的肩膀都有血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耷拉着,明显是被什么重物打击粉碎,
“大人,勒斯库也算是全队死战到最后才被推下城墙,只是敌人太狡猾了,还请大人能够怜他多年跟随的份上,饶他一命”几名费泽将军脸色惨白的劝说道
“一个下午,八个中队全灭,别人都死了,他就不能死?”
奥尼贝发转过身,目光凌厉的扫过将军们的脸“为了这次突击机会,王国四个军团分部牵制住帕普特军的主力,才给了我们撕开整个缺口的机会,所能够争取的时间顶多也就是一两天,现在每多耽搁一天,帕普特王都有可能逃走,到时候想要短时间内吞并帕普特就是泡影“
奥贝贝发声音顿了顿,目光扫过城垣下尚未熄灭的大火,嘴里有些苦涩”不要说战绩无能者处死,如果让帕普特王跑了,我奥尼贝发的人头一样会被悬挂在全军旗杆之上!”
“几位大人不用劝了,是我无能,兄弟们都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只求大人攻下堪尼亚罗,为大家报仇雪恨!”那名几乎已经半残掉的费泽将军,努力想要挣扎起来,但是身体上的伤口让他疼的一下又跌在地上,血在他的身下染红了地面
“我答应你,我会让堪尼亚罗淹没在血泊之中,决不让一个活人留下!”奥尼贝发坚毅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忍,护卫将这名已经半死的将军拖下去,这名将军当年是他的亲兵队长,曾经在死人堆里将他背出来过,是真正过命的恩情,但是全军伤亡成这样,几个作战不利的中队长不是死在了城头上,就是被自己下令砍掉了脑袋,如果在这件事上网开一面,后面的战斗还怎么打?正如他刚才所说,费泽这次集结如此兵力对一个二流小国全力一击,所求的就是迅雷不及掩耳,要抢在那个北方强大帝国反应之前,将一切都一战鼎定
作为一个突击性很强的军团,费泽第四军团的装备偏向于轻甲,所以推进迅速,只是一下碰到这种专门克制轻装部队的重甲,短时间内有些被打蒙了,就算是如此,在被成排的被上面的重甲斧头推翻下来的惨烈下,费泽第四军依然发动了超过十次以上的猛烈攻击,一个中队一个中队的堆上去,可是轻甲劣势明显,在那些重甲斧手面前就像是一层层的薄片一样,沉重的的长柄斧在城垣那狭窄的地段发挥出可怕的威力,猛力一扫,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