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耀在大地之上。
一座废弃的木屋之内,有一张看上去十分陈旧的木床,上面铺了些稻草,显得很是简陋。
在这张简陋破旧的木床上,几个身影在上面静静躺着,此时其中一个身影轻轻动了动,手臂轻微颤抖。
“我···还没死吗?”
朦胧间从沉睡中苏醒过来,阿索勉强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木屋。
在他的身上,一股激烈的痛觉从浑身各处不断传来,像是很多地方的受了重伤一般,令他感觉很难受,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的躺在木床上铺着的稻草上。
“是被人救了吗?”感受着此时周围的一切,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能够保住一条性命,这种事情令他都感到惊奇,只能暗自感叹自己的好运气。
只是不管他的运气有多好,也不可能直接从悬崖上掉到别人家里。
他如今这种情况,多半是掉下悬崖之后被好心人发现,才被抬到了这里。
“看上去这次碰上了好人。”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庆幸的想道。
这世道艰难,哪怕是亲友之间,有时亦会自相残杀,更不必说是完全的陌生人。
遇上魔兽,被追下山崖固然倒霉,但能够从山崖下幸运生存,并且能碰上善良的好心人,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用尽全身的力量,勉强将身躯微微提起,阿索勉强看见了他身上的情况。
原本破烂的衣裳已经被人换下了,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布衣,浑身上下的伤口也被妥善包裹,看上去都被处理的很好。
这种情况令他顿时一愣,还没有等他反映过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着声音,他下意识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一个身影向着这里走来。
那是一个长相极其俊秀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袍,有着一身银色的长发与银眸,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尊贵与独特的气质,不自觉的吸引人的眼光。
此时,他从外面的房间中走来,手中拿着一个玻璃瓶,浑身上下有一种清淡静谧的独特气息扩散,令此时刚刚醒来的阿索都不自觉看呆,为之惊为天人。
“好美的人。”看着远处走来的少年,阿索不自觉看呆,心中只剩下这个想法浮现,目光呆呆的注视在眼前的少年身上。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阿索听来十分悦耳。
手中拿着玻璃瓶,看着眼前呆呆看着自己的阿索,阿帝尔心中平静,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感觉如何?”
“啊··”
阿索这才惊醒,看着眼前的的阿帝尔,有些脸红,又有些自觉形秽。
不过看着眼前的阿帝尔,出于礼貌,他还是勉强打起了精神,看着阿帝尔开口道:“你好,请问是您救了我们么?”
“算是吧。”
阿帝尔笑了笑:“我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好倒在一片稻草上,浑身看上去伤的很重,已经昏迷了。”
“当时天已经黑了,外面到处都是猛兽,为了防止意外,我把你们带了回来。”
这话其实并不是真话。
在当初,阿帝尔一路顺着小路走去,在周围搜寻了好几天之后连人的影子都没发现,却看见了这座被废弃的小木屋。
这座木屋看上去已经很久,里面除了眼前这张木床外什么都没有,看上去早已经被人搬空废弃,只剩下一地残骸。
而在木屋的数百米外,阿帝尔才发现了阿索叔侄两人。
当初发现的时候,除了这两人之外,其余人都已经被摔的粉身碎骨了,只剩下这两人还勉强留下最后一口气。
在正常情况下,那么严重的伤势,这两人根本没法存活,只是阿帝尔到底不是普通人,借着某些法术的力量,才保下了这两人最后一口气,而后直接带到了这座木屋内。
不过这些复杂的事情,阿帝尔自然不会与阿索详细说明。
眼前的阿索也没有怀疑什么,听着眼前阿帝尔的话,也只是有些庆幸的以为自己福大命大,没有脑洞打开的往超凡力量上想。
他静静躺在稻草铺就的木床上,看着阿帝尔一身白袍,还有手中拿着的那个玻璃瓶,试探的问道:“你是医师?”
“算是吧。”阿帝尔点点头,对此早有准备,没有丝毫迟疑:“我来自很远的地方,家族世代都是出色的医师,这一次之所以会来这边,也是想看看这边的王国,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地方的医师学习。”
“您来错地方了。”
听着阿帝尔的话,阿索瞬间将自己的态度变得严肃了些,看向阿帝尔的眼神也带上了些敬畏。
对于他的态度改变,阿帝尔也明白原因所在。
花费这么大力气将这两人救回来,他自然不是纯粹的好心,而是想通过这两人了解这个世界。
事实上,这两人之所以会在这里躺上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