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扒了你们的皮……”
“够了!”赵南星在轿子里突然大喝一声。
李锦严身体一颤,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狠话咽了回去,恶狠狠的瞪了眼杨喆,跟着赵南星的轿子离开这镇抚司衙门。
杨喆看着赵南星轿子走远,脸色发青,眼神里尽是凶光。
虽然安抚走了赵南星,但他知道,他已经被骆养性算计到这个地方,如果还什么都不做,多半要凶多吉少了。
猛然间,他一咬牙,跳上马,打马就飞奔而去。
“大人,您要去哪里?”一个侍卫匆忙追上去,大声问道。
杨喆却仿若没有听到,一阵灰尘起,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赵南星坐在轿子里,眉头紧皱,一边心里暗感朝局黑暗,奸臣当道,良官无用,又为了大明安危社稷担忧。
李锦严跟在赵南星轿子边上,一边摸着脸一边喋喋不休的道:“赵大人,锦衣卫太过无法无天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们就敢闯入朝廷命官府宅,肆意抓人扣物,简直目无王法,形如恶盗……”
“即用,你给安排人,送李小公子回府。”
轿子外的中年人名叫吴山,字即用,他答应一声,便安排一个常随,让送松李锦严回府。
李锦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赵南星,他既然出面了,那没有道理不送佛送到西。
“赵大人,晚辈觉得这件事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