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能读书断字的,翻箱倒柜的翻找起来。
刘时敏站在客氏不远处,神色恭敬。
客氏坐着不动,不时拿起杯子喝口茶,哪怕刘时敏是个太监,看着杯子上的那鲜红的唇印心里也不由一跳。
客氏看着刘时敏这副作态,心里不由几分厌恶,她知道,这看似对她恭敬的新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实则对她疏远的很,几番拉拢都不见回应。
客氏屋子里扫了眼,淡淡道“皇上是如何处置的魏太监?”
刘时敏一躬身,道“回老祖,魏太监已被打入天牢。”
客氏神色有些难看,似犹豫还要说什么,却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刘时敏。
刘时敏暗暗警醒,自从他兼领了东厂,便在宫里或明或暗的清除魏忠贤与客氏的势力,很明显,客氏也感觉到了。但如今客氏与魏忠贤不同以往,势力宫里宫外都被重挫,而今还被皇上藏着,不能公开露面,就更没有力量对付他了。
“公公,找到了。”
一个小太监抱着盒子走过来,对着刘时敏道“盒子里,里面有花名册,账本,供词,银票。”
刘时敏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走向客氏道:“老祖可还有其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