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你去一趟雉县,把这件事告诉你爹,看他如何处置,这样一来,月儿恐怕在咸阳待不下去了,干脆把她也带走吧!”中年美妇愁眉苦脸的说。
“小妹不是刚回来吗?又带她去?”青年一愣。
“那还能怎么办?咸阳人多嘴杂,此事很快就会传开,留她在咸阳只会让人笑话,让你爹在外地帮她寻一个合适的少年郎嫁了吧,以后再也不要回咸阳了!我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美妇说着说着抹着眼泪哭起来。
“娘,您别哭了,此事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本来小妹自己也不想嫁人,何况赵府令家的那个赵柘我也认识,还一起玩耍过,只是一个酒囊饭袋而已,整日斗鸡走狗,小妹嫁过去也不得快活,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一早便离开咸阳去雉县!”青年赶紧安慰妇人。
“你去安排吧,对了,据你大伯说,此事可能和左丞相李斯有关,他写了一卷书信在此,小心收好带给你爹爹,其中缘由或许他一看便知!”妇人说完把放在几案上的一卷竹简递给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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