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已经晋级下一轮了……”还是方才这位资深男子开口解释。
“看来你了解的挺清楚,口才也不错,也非关中口音,何方人士在何处谋生啊?”陈旭听完笑着问。
“回侯爷,在下公孙相,乃是蓟县人士,数年前来咸阳谋生,如今在出版社做校对!”中年男子赶紧拱手。
“唔,你之能力做校对太浪费了,这次的花魁比赛本侯需要广为宣传,你今日便去报馆寻总务秘书陈平,就说是本侯让你去的,然后组织一个专门的小组对花魁比赛进行专业的报道和宣传,收集更多更详细的比赛内容,根据民间的一些赔率选择一些名伶做一些专题评论,明日我会让人送去一份详细的策划方案,你们照着做好便是!”
“多谢侯爷赏识提拔!”公孙相激动的浑身打摆子。
没想到看个热闹,竟然就遇到清河侯了,一旦得侯爷亲口赏识提拔以后想不飞黄腾达都不行,出版社的工作虽然已经令人眼红,但报馆才是所有文士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地方,不光身份地位会大涨不说,传闻薪水奖金也是高的离谱,一个普通的记者每年都能挣到上万钱,出入车马仆从简直不需要太张扬奢华,比之六七品的官员还要令人羡慕。
舞台上一曲终了,这个叫小鱼儿的头牌表演完毕,盈盈福身行礼之后二十个评委开始评分,每个人一个评分牌,根据表演者的表现来打分,最高十分,最低零分,就和后世的跳水比赛一样由主持人将这些评分写在记分牌上,然后全部加在一起作为本轮晋级的最重要依据,若是有两人因为比分相同而刚好处在晋级的位置,则会加赛一场其他技艺,有特长者优先晋级。
陈旭设计的这个比赛评分规则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公平和正规。
但真的公不公平正不正规只有师宣等部分评分嘉宾才知道。
接下来又有不同曲园的几位头牌上舞台表演节目,台下观众如同后世看演唱会一般热闹喧嚣,经历过了蹴鞠场几万人的山呼海啸的洗礼之后,咸阳人的格局和眼光还有秩序性和纪律性都非常不错,虽然拥挤不堪但还是很少有骚乱出现,而在舞台四周和人群当中,还有一群手持弓弩长戈虎视眈眈的中尉禁军和警卒维持秩序,整个比赛虽然有些嘈杂混乱但却还算井井有条。
“下面请翠云轩林仙儿上台表演!”舞台上有主持人大声报幕。
“哇,林仙儿出来了,今日得分必然高居榜首提前晋级!”
不光二楼观看的人一阵骚动,楼下大街上和舞台四周的观众也瞬间情绪被调动起来,无数身穿宽袖大袍鹅冠高耸的儒生都跟着喧嚣起来。
“恩公,这林仙儿的名字好生大胆,区区一个优伶竟然敢据仙人之名,却不知是何方来头?”本来看得津津有味的虞无涯惊异的的询问。
“不曾听闻过,应该不是咸阳人氏!”陈旭摇头,虽然他对咸阳的曲园不太熟,但按照动静来说他不应该没听说过。
“这个某倒是知道一些,林仙儿原本没有这个名号,只知姓林,居洛阳,素有才女之名,琴棋歌舞皆都精通,还熟读诗书会谱曲赋诗和演奏丝竹琵琶,与普通的歌姬舞姬不同,不长以色娱人,每次有佳客至,她便要求宾客能与之吟诗对弈,胜者才能得其陪伴,若是还能与之同奏乐曲,则能一亲芳泽为其榻上宾客,不过似乎听说从未有人成功过,后来其谱一新曲并且演为歌舞,有人推崇其神形兼备有若仙子临世,林仙儿之名便在洛阳渐渐传开,此次花魁比赛林仙儿前两轮都表现的非常惊艳,由此在咸阳曲园界名声鹊起,得到许多儒生和风流名士的追捧,人气非常高……”还是旁边的公孙相笑着解释。
“原来如此,很想知道她演绎的词曲歌舞与恩公的明月赋相比如何?”虞无涯不屑的说。
“虞老爷太抬举她了,不过是一些还算雅致的舞曲罢了,如何能与侯爷的明月赋相提并论,其实她的曲子某已经听过几首,完全是借鉴侯爷的明月赋等曲目所做,不过无论词曲意境都相差太远,算不得新奇!”站在旁边的公孙相义正言辞的开始拍马屁。
“莫要如此贬低林仙儿,模仿本侯歌曲的佳作不少,但能如此得人称赞追捧肯定还是有过人之处,一切评论都要实事求是,不可恶意贬低也无需刻意吹捧,为记者,切记实事求是,评论不需要带有太多个人感情!”
“是,相一定牢记侯爷的教诲!”公孙相赶紧拱手,脸色有些羞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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