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只要他没有活到不耐烦,再活个几千年没有任何问题,那他怎么死了?
简大家说道:“因为他狂妄到要去逆天,所以被昊天杀死。他为什么要逆天,因为他要那劳什子自由,他为什么要自由?那都是被夫子影响的,如果不是夫子,他会那么早死吗?所以这一切都是夫子的错。”
从结论倒着推,而不去理会在这个过程里,轲浩然自己的心意与选择,把责任都归于夫子,这段话其实更没有道理。
宁缺为了思考观主的真实想法,在长安城里行走,在雁鸣湖畔苦苦思索,精神体力已然疲惫至极,最后寻到唯一的长辈处,却没想到听到这样几段毫不讲理、全无干系的说话,不由感慨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
说完这番话,简大家直接离开了崖坪,顺着山道向绝壁下方走去,竟是再也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理会宁缺。
宁缺无语,很难理解究竟这是怎么了。
忽然,他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是的,简大家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道理,说话行事全然不讲道理,只有恨意,就像桑桑离家出走、离开人间那两次,站在他的立场上也毫无道理可言。
这种不讲道理,其实也是一种道理。
简大家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当他想不明白某件事情的道理的时,不妨不去理会那件事情,也不讲道理地从结果倒推。
桑桑将二十载的情分,将棋盘里数千年的相伴,尽数抛弃,将他留在人间,无情地回到神国,这说明她依然还是昊天。
观主杀死叶苏,没有人能想的通,那么不去思考其间的道理,只看后果是什么——道门会被严重削弱,新教却不见得被压制。
这是书院最大的不解,但按照简大家的方式去思考,这却是某种佐证——再往最终的结果推,道门根基被动摇,昊天……会变弱。
这便是结果。
不去理会因果之间的联系,不去思考起始与结局之间的过程,不用猜测观主的用意,只要把眼睛盯着结果,便能接近真实。
观主希望昊天变弱。
这太荒唐,太没道理。
就像简大家说的话那样没道理。
但宁缺知道,这是真的。
他望着高远的天穹,沉默不语。
……
……
(望天,其实就是忘天,大家都说我把桑桑忘了,我这么爱她,怎么可能忘呢?只是她是那样的高大上,哪能轻易出场……写小说确实不是简单的工作,我一直在努力中,希望能够让大家看的愉快,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写的愉快,握手,亲爱的你们,我们一起好好过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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