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满是红色的血丝,似乎决定了什么似的,突然脸色阴晴不定转过身去,大踏步向苏丹寝殿的方向走去
“既然一定要走,那就将那件事办了,否则,只怕会夜长梦多“福拜楼向伯恩提克说道
“殿下还有何事需要处理,属下代劳就是,现在战事紧迫,还是马上撤离为好“伯恩提克男爵连忙站起来跟上,
福拜楼没有搭理他,而是急步穿过前面纷乱的走廊,来到苏丹陛xià的博列斯宫,…,
一阵阵老人凄厉可怕的喊声正从里边传来,然后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还间杂着手指挖扣墙壁发出的令人悚然的声音,一把巨大的铁锁将殿门牢牢的锁住
四周的守卫士兵都是面无表情,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
“陛xià又犯病了?“福拜楼停住脚步,脸色沉闷的询问站岗值班的卫队长,这位值班队长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说道“陛xià这几日总是这样,好不容易安寝了,又常常在梦里惊醒,然后就是这样哭上一夜,等到天亮才会有所减缓“
“谢谢你们了,你们先下去吧“福拜楼脸色阴沉的将所有守卫的侍卫全部支开,才用手中的钥匙启开被巨大铁锁关住的殿门,
阴暗的大殿内没有灯,
自从萨兰德苏丹得了失心疯以后,为了避免这位陛xià防火焚烧宫殿或者撞上什么尖锐的物体,大殿内的所有可能造成人受伤的东西都搬空了
除了一张铺垫在地上的厚毛毯,几乎难以看见其他东西,阴暗里只看见一个卷缩的影子在大厅的角落里,
“父王,别来无恙啊“福拜楼嘴角含笑的蹲下身,在他的脚下是一名蜷缩在地上的老人,正用一种疯狂的目光看着他,
“叛逆,你们这些叛逆“老人疯狂的喊叫声就像从咽喉里喷出来,他愤怒的想要站起来却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鸡爪般的手指想要抓福拜楼的脚,却只能半伸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每一段都不过30厘米长,在锁链的另外一头是如同西瓜般大的黑色铁球,最少也在50斤以外,就是这条链子让老人完全直不起身,就算偶然直起来,也会因为沉重而被迫弯着腰
这位统治了萨兰德34年的苏丹陛xià,不过才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头秃发白,中等身材,他的脸孔因为纵欲和饮酒过度变得有些发胀,甚至有些发青,
头皮发青,眼皮红肿,一双细小的缝口似的眼睛闪射着光芒,但却是带着鲜明的微红和疯狂的颜色,他身上的服饰满是污痕,前面的纽扣只剩下一个,半挂的衣服几乎连身体都遮盖不住
“身为苏丹,萨兰德王国会变成今天这样,你难辞其咎啊“
福拜楼嘴角冷笑,从怀中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剑“我虽有有心支持下去,可惜已事不可为,看在你毕竟还对我母亲有过一丝愧疚的情分上,与其让你如此生不如死的活着,或者落入敌人手中受辱,还是让儿子我来送你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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