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军界嘲笑的耻辱了,作为副指挥官的胡图艾玛同样也会感到颜面无光,而且他也相信瓦里西恩真的是运气所在的人,在某些情况下,运气足以决定很多东西,比如这次发现高卢人新的援军,要不是提前被发现,给正面战场带来的变数就太大了!
”是吗,将敌人引入左侧平坦地!好的,我明白了!“远处的莫里斯,正在听着旁边一名正在解读着远处旗语的传令骑兵的话,点了点头,向身后的猎鹰骑兵高举手,命令道”全体转入左侧平坦地,不得交战!“
“命令,转入左侧平坦地!”
骑兵们一个接一个的将命令传达下去,马蹄飞扬,卷起尘土,在对面高卢重骑兵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接到命令的莫里斯,果断下令城外的猎鹰骑兵故作惊慌的向左侧撤离,
”我就知道,猎鹰军都是胆小如鼠的废物!不敢接战的孬种!“对面的高卢禁卫军骑兵军官伯德,看着转身逃跑的猎鹰骑兵气的脸色铁青,他非常骑士的等待着对方与自己对冲,然后自己就可以非常高傲的用重骑兵的马蹄好好教训一番这些来自西北的蛮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敬畏,什么叫做碾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卢军人
但是他失望了,他没想到对方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不战既撤,简直就是在自己的无视!
”混蛋,就算是逃跑,我也要追杀你们!“他抽出自己镶嵌着红色宝石的佩剑,高昂的喊道“全队前进,杀光他们!”势不可挡的重骑兵随着战马加速奔跑,
重骑兵对轻骑兵有着天然的交战优势,此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猎物离开,
“哗哗”骑兵背靠上挂满的金属锁片,随战马跃动发出整齐的哗哗的声音,背后双翼带有节奏感的声音,已经充斥四周的空间,对于重骑兵本身来说,这种千军万马一起跃动发出的整齐凛凛之声,就像战鼓在每一个重骑兵耳中敲响,热血在沸腾下,谁还管有没有埋伏,所有的重骑兵都充满了自信,就算真有埋伏又如何,面对一千名铁翼临风重骑兵,就是再多十倍的敌人也不足为惧。
“杀!”铁翼临风重骑兵,就像狂风一样紧随猎鹰骑兵进入左侧的平坦地,迎接他们的是“啪”的一声,箭头扎进**的声音,带起一声惨烈的的嘶喊声,一名冲在最前面的铁翼临风重骑兵中箭落马,
”射击”
在平坦地的灌木后面,上千名**着右臂的高大射手,同时从埋伏位置站起身,松开拉扯着强劲弓弦的满是老茧的手指,猎鹰步兵军阵中的王者,刺瓦长弓的爆射!就像密集的暴雨打在高卢铁翼临风重骑兵的正面,
箭簇如风,寒光如雨,铁翼临风骑兵一阵人仰马翻,
”这是。。。。。“
高卢军官伯德被眼前的突发景象吓呆了,那是一队队手执巨大长弓,排成线型阵列的弓箭手,他们头上戴着红羽,身上的皮甲在肩部被剪去护肩出一个个赤膊的上半身,手中的长弓几乎等于他们的体高,带给人一种撕裂一切的灼伤痛感,那种巨大的压迫力,足以让任何一个面对这种武器的人,从灵混到体感到寒意袭人
重骑兵的厚重铠甲从来不畏惧箭石,他们坚固的铠甲几乎可以免疫大部分的弓箭,他们整齐划一的冲锋,能够横扫任何一个挡在前面的敌人,如果是正面对垒,所有的敌人都会崩溃,但此刻,他却骇然的看见旁边一名铁翼临风重骑兵的头盔,被势大力沉的迎面一箭,箭簇从头盔前面的米字形面甲缺口贯入,整个脑袋都被强劲的力量炸开,胯下的马儿犹不知自己的主人已经死亡,依然倒拖着尸体四蹄狂奔,鲜血溅射了他一脸,同时,无数的强劲的箭簇在他眼前划过一道道白线,也从飞奔的队列的正面射进去、
”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一片片铁翼落地的声音,锋锐的刺瓦长弓三菱箭头带着剧烈的呼啸破空声,从各个角度,交错深深扎进位于射击线上,高卢铁翼迎风重骑兵的笨拙的身躯被万箭穿过,在他们深罩在重甲后的身体里,带起一蓬蓬鲜红耀眼的红色,重骑兵的厚重锁甲,此时就像一层纸般被刺瓦长弓在五十米内一箭刺穿
“啪!啪!啪!“铁翼临风重骑兵的尸体,重重的倒在满是泥泞的平原中。一抹抹鲜艳的红色从铁翼骑兵的口中涌出来,随着流进脚下的泥潭里,这样的屠杀持续了二十多分钟,随着最后一个骑在马上的铁翼临风重骑兵插满箭簇从战马上掉在地上,长弓手们才陆续停住拉动弓弦的手指,在他们前面的大地已经完全被鲜红一般的颜色覆盖,无数的血肉淋漓的人和战马的尸体铺满了眼前的草地。
”抓到活口了吗?“瓦里西恩在不久到达伏击地点,看着布满了大地的高卢铁翼骑兵的尸体,有些担心问道,刺瓦长弓部队负责伊克苏快步向他走来大声报告”大人可以放心!我们留下了敌人的指挥官,”
“是吗?快带上来”瓦里西恩神色一震,几个身高体壮的刺瓦长弓手推攘着俘虏上来,俘虏双手被反绑在背上捆得严严实实,胳膊和腿上有几处伤得很重,但都不在要害,想来是刺瓦长弓手确实是特意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个家伙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