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近卫骑兵的强悍战力,锋利的帝国近卫战刀,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大镰刀,在亚丁士兵群里边齐刷刷削掉了一个扇面,简直是屠杀啊,数千武装到牙齿的帝国近卫骑兵对上数量比自己还少的亚丁轻步兵,帝国近卫骑兵们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狼多肉少,偷袭营地后门的亚丁军连反应的是将都没有,就已被如山滚海一样的铁骑完全撕裂,亚丁士兵被战马撞得飞起,对方骑兵密集的冲击程度,甚至战马疯狂都的撞在一起,将夹在中间的亚丁人挤压倒地,然后就是一顿刀砍马踩
亚丁士兵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猛力砸在脸上,断折的武器,纷纷如雨片落在被鲜血染红的地上
“快掩护大人撤离”
带队的亚丁第九军团长古拉伯克右边肩膀,在乱战中被帝国近卫骑兵砍伤,拖着半边染血的身体,在身边亲卫队的护卫下,想要从乱流中逃离,被一队猛冲而来的帝国近卫骑兵直接淹没了,因为是黑夜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位亚丁将军的死亡,这位亚丁贵族的尸体非常憋屈的跟其他亲卫的尸体堆叠在一起,在混乱的马蹄践踏下,第二天早上清理战场找到的时候,如果不是那身变形了的将军铠甲,帝国近卫都无法将眼前的这堆残肢断体与一名亚丁将军联系到一起
“呜呜”同时代表全线进攻的长号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
营地敞开的大门处,帝国真正的强势兵种,三百名帝国重骑兵开始犹如一道洪流而出,二十骑为一个冲击队列,相互间间隔五米,重重的马蹄跑起来,剧烈颤抖的地面,让前面还在苦苦支撑的亚伯惊恐的抬起头,就看见前面一整排的黑甲重骑兵,犹像巍峨的大山般急速地压来,正在与亚丁军交战的敌人步兵,此刻都默契的让开了一个冲击道路,还没冲过来,亚丁军方面已经彻底炸开了
“重骑兵啊!”
“让开,让开!”
“不要挡路啊!”
“完蛋了,死定了!”
亚丁军气急败坏的喊声,接触的锋线犹如巨大的绞肉碾轮,将前方拥挤人们挤成糜粉与血浆,激烈的冲撞,对于不少亚丁士兵来说,这就是他们最后哭喊的声音,在前方越来越大的钢铁洪流之下,第二排、第三排……一马平川,明确的一直线切入,啪啪啪,震碎人心的绽裂声,在所有人耳边滚入惊雷,激起无数的飞溅的浪花,重骑兵冲锋溅出了血色火花!无论是谁,在这股黑色的铁甲洪流的重压之下,都是变成了肉泥。。。。。。
一个小时后,厮杀声逐渐被荒野林地挂过的风声呼啸掩盖,一万三千亚丁军的尸体,铺满了这片生长着茂密荒草的林地边缘,帝国军队在清扫战场,对于受伤的俘虏,胖子直接下令杀掉,帝国军的存在,在这个讯息万变的战场,能够多隐瞒一天,也是一种战略价值,胖子相信,亚丁人经此一战,一点粮食没得到,还白白填进去了上万人,自己人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只要亚丁军的指挥官不是傻子,必然都不会在选择继续向北寻找粮食
既然不能向北,那么就只有向南
这才是这场战争应该有的扩展,才算是进入了预设的轨道
中比亚的局面,其实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糟糕,毕竟是经历了数年的战争,虽然朝堂方面丢城失地,连连败北,但是也同样如同炉火融钢一般,将原本战力羸弱的中比亚军人,一捶捶的打出了真火,在泸州,有数千的卢家军精锐部队,装备精良在中比亚也算一流,其中不少更是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老兵,这是卢家的传统,
卢家军中,士兵四十岁就可以选择退出军伍,在泸州获得一块土地,形成庄户,这些庄户平日里种田,战时为兵,这些庄户兵其实已经与卢州正规军区别不大,只是超过四十岁的卢家庄兵,可以不需要离开泸州作战,这种类似屯佃的卢州兵制,让卢家军战力数代累积而出,即使是偶有重大战损,也可以迅速补充,否则也不可能力压南方山地数十年,让四大门阀之一的宋族山军,也不敢轻易碰触卢州军精锐的锋芒
卢家在泸州盘踞了数十年,苦心经营,朝堂方面就算派了武将参杂进来,面对一群卢家庄户,指挥也指挥不动,上了战场更是被孤立在哪里,甚至被敌人困杀而死,这边的卢州兵也就是负责捡尸体罢了,次数多了,朝堂方面也就没有人敢来卢州任职,泸州卢家,能够在朝堂重压下打出一片天地来,就是靠着利用来自六城港方面的资金支持,靠着生生将泸州打造成了一座只属于卢家的大兵营,才有了南方精锐尽在泸州的说法
亚丁军虽然占据兵力上的优势,但是渡海而来,在缺乏重型器械的情况下,想要短时间攻克泸州这座人人皆兵的大兵营,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说,还有人在后面虎视眈眈,那就是曾经与泸州为犄角,同为压制南方军镇的西南龙家,
为了三千套步兵铠甲,龙家之主龙破已经是亲身前来六城港,甚至还动了强抢的心思,是因为看见帝国皇帝,才停了手,尽管帝国放开武禁,就凭西南为了养活二十万大军,都快要砸锅卖铁的家底,又能够买得起多少
而现在,如此巨大的便宜就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