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们的说法,我应该具备这个时间和条件不是吗?戚姑娘听说过哪个当细作的,是死蹲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的么?”
戚缭缭听出她话里些许的冷哂,也知道自己这趟来的多么不讨喜,但该知道的,她还是得知道。
她说道:“夫人所说的确有理有据。
“但我还是想请夫人回答我刚才的疑问,夫人的祖籍在哪里?何以独独记得幼年所学的女红医术,却连自己的出生地都不记得?
“还有,”她顿了顿,“夫人与将军感情甚好,为何又到目前为止才有了一个独子?”
她所说的句句经得起推敲,目前看起来除非徐坤与她同谋通敌,否则是不可能有嫌疑的了。
但她没嫌疑归没嫌疑,燕棠交给她的任务她却不能被她这番话给绕过去。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过往,只要我能自证不是奸细,你又何必非要追问我私事?”
徐夫人凝眉望着她:“如果仅凭着我当日去过兵器库就认定我有嫌疑,那么,姑娘当日也在场,你身为侯府小姐,而且身在京师,拥有比我更多接触机密的便利,不是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