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刚好在坊间遇见他了。他还说这几日很忙,要过几日才有空来了。让姑娘小心身子,夜里别贪凉。”翠翘告诉她。
戚缭缭心下甚暖。
翠翘遂又说了些家常。
说起来因为戚缭缭这一年多里的康健,戚家逐渐也不像从前那样拘着她了。
从前是但凡不见人影就闹得人仰马翻,但眼下她出来呆个十天半月,家里操心归操心,总归不像从前那样吊着一口气似的。
家里放心下来的同时,她也松了口气。
“对了,”翠翘理着包袱忽然又道:“慈姑娘昨儿跟云姑娘又起了争执。”
“怎么回事?”戚缭缭把信看完,才又抬起头来。
苏家可有阵子没闹过新鲜事儿出来了。
她知道苏慎云不会安份,但她也不觉得如今眼目下她还有什么底气跟苏慎慈斗。
毫不夸张地说,苏慎慈现如今就是随便掐掐都能让她走投无路,她还真想不出来这争执是怎么起来的。
“慈姑娘没说,我是听绿痕说的。云姑娘要过生辰了,慈姑娘拿出十两银子来给她过寿,又交代厨房,云姑娘想吃什么都给她加。
“云姑娘不服气还是怎么,翌日给苏老爷侍奉汤药的时候,当着去探病的苏家几位叔老太爷抹起眼泪来。结果就这么半含半露地告了慈姑娘一状。
“那几位老太爷又遣家里老太太过府来规劝慈姑娘。慈姑娘送走了人,气不过,就找上云姑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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