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为名诱我至此,随后强行逼迫我向他倾诉爱慕之意。
“我不答应,他还不让我走,并且还直接袭击我!
“我就想问,巴图大人所谓的误会,是指哪层?”
巴图被怼得哑口无言,看看安达,安达也是铁青着脸不吭一声。
戚缭缭这么一番话下来,在场人倒是都明白来龙去脉了。
燕棠看她一眼,脸色虽还青着,却莫名好了些许。
片刻,他也与巴图道:“戚姑娘是我朝重臣贵眷,贵国的侍卫又是个堂堂汉子,如此欺负个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今日小王既为接待钦使,那么总没有无视的道理,还请使臣大人给个说法!”
巴图拧紧双眉看了眼安达,走出来给戚缭缭鞠躬:“我为安达冒犯姑娘,向姑娘赔礼。”
戚缭缭看着他:“即便是安达冒犯了我,大人也只需让他出来道歉,大人身为专使,怎么竟为了个小小的侍卫屈尊起来?”
巴图道:“属下犯错,在下身为专使,自然该负起责任。”
“那如果我不接受巴图大人的歉意呢?”戚缭缭道,“大人亲自替属下致歉,虽显诚意,却并不能使我消气。
“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就沦落到要倾慕一个番邦侍卫的地步了?
“这是羞辱我!
“是赤裸裸地看不起我大殷帝王钦封的勋贵!
“如果这样也能以一个轻飘飘地致歉能抹平,那我大殷朝廷颜面何在?”
巴图脸色变得凝重:“那姑娘意待如何?”
“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