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呢?”进门后他丢了一包给正好走出来的戚子泯。
“去黄隽去王府上课了。”黄隽在戚家往来了好几个月,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大伙早把他当成朋友,省去了官称。
“王府?”戚子煜拿着剩下的那包栗子,瞬间就把眉头皱起来了:“她又去那儿干嘛?”
戚缭缭与黄隽走到前院分了道,随即回屋。
刚进院门就险些与庑廊下立着的一人撞了个满怀。
“你上哪儿去了?”戚子煜负手睨着她。
戚缭缭站半刻,随即往房里走去:“王爷聘了黄隽做通译,我跟着上王府上课去了。”
“上课?”戚子煜冷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不在酒又在哪儿?”戚缭缭摊手,“我这人又没有什么山水。”
“还跟我贫!”戚子煜挡住她去路,板起脸道:“明儿开始,不准再去了,再去就禁你的足!”
“禁我的足没用哦!黄隽是你爹给我请回来的,你娘也同意。全家人都支持我。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做个民间的通译官,到时候跟你们驰骋草原,我可以做向导。”
戚缭缭索性窝进身后圈椅里,顺手拿起盘子里的花生磕起来。
戚子煜看了眼她这副惫懒样,略想,转身出门去了。
到了跨院门下站了站,他回头看了看戚缭缭那屋,踱出门槛,然后跟身后人说道:“明儿黄隽来了,即刻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