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说道:“是么。”
……
不是么?
燕棠并不觉得自己对戚缭缭的态度有什么不妥。
他觉得自己仍然不喜欢看到她,并且仍然防备着她。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随时随地会对男人流口水的孽障转变态度呢?
何况她还说过她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的人,纯粹只是为了戏弄他罢了。
他绝不可能为她转变态度的。
他可不是她能随意戏弄的对象。
他刚正不阿,他守身如玉,他从一而终,他跟妖邪的她不是一路人。
之所以会让黎容觉得有转变,那完全是因为她的举动太奇怪,引起了他的警惕。
她对苏沛英不遗余力地帮忙,对苏慎慈突然而来的亲近,以及她同样突然而来的上进——
虽然她还是那么乖张和不可理喻,但心细如发的他早就看了出来,她跟从前人们口耳相传的那个戚缭缭,不一样了。
他不希望苏沛英也像他一样受她愚弄,因为她这样的纨绔小姐是不可能真正把别人的疾苦当一回事的。
他想知道她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这才使得他不得不把一些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他教她骑马是因为觉得自己说话失礼而跟她致歉。
答应教她擒拿是因为燕湳从前也受过戚子煜他们的指点,且她还答应带着燕湳一起。
不这些都不是因为他莫名其妙而为之。
哪怕昨晚上问她饿不饿,那也是因为看她为国效力的份上顺嘴说了那么一句。
她不领情他正中下怀。
……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