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也还是应对得滴水不漏。
“戚家这帮子人,的确不好惹!”最后他做出陈词。
秦止岸听完望着萧珩:“戚子煜都这么强势,王爷在戚姑娘那儿,岂不是会很艰难?”
萧珩没吭声,半晌后他直了腰,望着窗外道:“我艰难,你以为燕棠就会很容易?”
秦止岸想了想,凝眉点头。
确实,都不容易。
……
这事街头巷尾很费了几天时间才渐趋平静。
人们对于戚家毁宅不倦的精神也是为之惊叹。
眼看着从武宁伯府拆到兵部郎中府,这次拆到了当朝阁老的侄子、太仆寺少卿的府上,而且戚家居然未费一兵一卒,只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这就令得梁永琛自己动手把宅子扒了,也还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梁永琛心里究竟怄着多少气,世人不必多猜也能知道了。
城中某处小楼里,中原富商打扮的孟恩立在窗前,凝眉望着楼下湖边的柳丝,说道:“燕棠怎么会淌这趟浑水?他不是向来不屑沾染这些事的吗?这不像他的风格。”
“的确不像。”他身后珠帘里有人道,“但是近期关于燕棠与戚缭缭相关的消息却也不少。
“将军久居塞外,恐怕还不知道有人传言,去年校场大会上,燕棠曾经拖着戚缭缭的手穿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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