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不好张嘴就说姑爷,便跟妯娌们先扯着戚缭缭到旁边骂起来,“婚前怎么说的?圆房可以,能不能心里有点谱?!
“知道你年余没犯病了,身子骨是好转了,能不能再等等,瞧瞧情况再说?!”
“这事真没法儿说清楚。”戚缭缭只能道,“我听说照那日子来出不了事,哪里知道偏生就怀上了!”
前世里她也没有怀过孕生过子,她确实是有打算生孩子,但真的没打算过仗没打完就怀来着,她再浑也知道等到打完仗再怀,对谁都有好处啊!
“什么日子?”杨氏拽着她胳膊,也是藏不住恼意,“哪儿来的?!”
戚缭缭咳声:“在西北听当地一个大夫说的。”
“什么人的话你也乱信!”靳氏沉声,“可见是还没长大,当初咱们就不该松口答应让你跟着去!”
不去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认。”戚缭缭道,“但是这件事燕棠真担不上主要过错。我们都并没有故意在这个时候怀孩子的想法,真的是个意外。
“嫂子们生气我能理解,但如果觉得是燕棠言而无信故意触犯,这倒真冤枉了他。”
沈氏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听到这里虽然怒气犹在,到底是听了进去,瞪她道:“就不该让你那么早嫁人!自己房里事都捣饬不清楚,还谈什么当主母?
“待会儿你哥哥姐姐来了把这事儿给完了,就给我搬回家里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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