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自小最怕喝苦药汁,不知偷偷倒掉过多少回。
他刚刚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悠然给他备下的药,无论多苦他都得喝下去。
谁知,竟一点都不苦。不但不苦,还蛮好喝。
云悠然将空了的瓶子拿回,塞上塞子重新收进了空间,对水五郎道:
“好喝也只能喝这一回,药可不能乱吃。不能看伤,把个脉总可以吧?”
“自然可以。”水五郎说着将胳膊往外伸了伸,以便于云悠然为他把脉。
“你这情况还不算太糟,我留下的药基本能用到你完全康复。
“水五郎,你妹妹还活着的事,我觉得该猜到的人应该都已经猜到了。你母亲既不知,你先不要跟她提,也不要在别人跟前提。”
“悠然,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呢?”
爬在床上的水五郎,从云悠然的话语中品出了几丝不寻常,但再多他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也许猜的不对呢?好了,你也别多想,安心调养身体要紧。”
云悠然跟水五郎提这些,是希望他能有个心理准备,更希望他平日行事多些谨慎。
看情形,宝来他们怕是并未将永昌伯夫人被太后罚跪的事告知给他,太后如此敏感于伯夫人责打水五郎,怕是已知道了水侧妃的事。
若是如此,伯府还真有些风雨飘摇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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