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渡山和神医谷的他们也能享受到。
她的心思何时已经这么明显了?
“桓楚,你说的对,但是只猜对了一半。
“你若想要时常在外面待着,那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我觉得,身份问题,最好找外公给你解决。”
“身份?有没有那东西,对本君一点影响都没有。何况,本君真想要,随便去哪个府衙都能得到,不必大老远的去天渡山吧?”
大老远?
对你这只大妖而言,咫尺天涯,天涯仅咫尺罢了,天渡山而已,哪里称得上大老远?
何况,想回来时,还不是只需她一声召唤的事?
“桓楚,让你去外公哪里,自有我的道理。我写一封信你带给外公,顺便去帮我看看他们。
“另外,你出门时把培育出的各类种子都带上,听说朝廷要选几处边境试点,应该快要定下来了,届时,你帮我把朝廷拨下的种子都给换掉。”
开荒种田,非一时半会儿能成。但种子质量高了,说不定,第一年就能有所收获呢。
试试又没什么损失,换种子这事,对桓楚而言不费吹灰之力,绝不会被发现。
“好好好,其实本君也挺想去看看凡界门派的,去看看也行。至于种子,你管他们做什么?”
那不该是皇帝操心的事么?
“桓楚,有国才有家,边境安宁,百姓才有安居乐业的可能。兵强马壮,他国才不敢轻易挑衅。
“我们既有好一些的种子,自己用不完,何不拿出来帮帮士兵?帮他们,归根结底,还是帮我们自己,他们是国土和百姓的守卫者。”
不知桓楚这只大妖有没有家国概念,就算没有,只消按她说的做就好。
这阵子局势未明,各方想争取到试点机会的大佬们无不在猜测着圣心所思。
但就此事,他们那位格外能沉得住气的皇帝陛下,从未公开或者私下透露过任何倾向,他们的眼线再多也没用。
才刚回京没多久的众位将帅,别看在朝堂上争的面红耳赤,因皇帝积威甚重,私底下,他们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故,眼下,大家基本都在观望,但也并非什么都没做的纯观望。
大臣们有眼线,皇帝的眼线更多。
别看皇帝陛下没表过态,但他一直关注着朝野动态,加之多日殿议,他心里,其实已经大体有了定论,只是在做着最后的观察。
这个节骨眼儿上,蹦跶的越欢实,只会离所期更远。
瑞王府
但凡边关将帅,无不留意着试点之事,奉诏返京的瑞王殿下跟他的儿子亦在书房谈论着此事。
“父王,依您看,皇伯父会给东北军试点名额吗?”
看着恢复健康的儿子,瑞王心下不知有多欣慰。他温和地道:
“相比于其他各边境,东北虽寒,但土质相对容易培育些,为父猜想,这名额,应该会有获取机会。”
但圣旨未下,瑞王也不敢十分确定。
“为父回府已有些时日了,改日你给定王府下封拜帖,为父要亲去向定王妃致谢。
“不过,得等到试点名额下来后。”
因此策系定王提出,这个时候上定王府,时机过于敏感,瑞王觉得,还是待尘埃落定后再登门致谢为妥。
“儿子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次会出几个名额。父王,您下次返回边境时,儿子想跟您一起去。”
一听儿子提及重返边境,瑞王心下不由一咯噔,六年前,他儿子人事不省地被从雪中扒拉出,抬到他面前的一幕不禁浮上心头。
虽心有余悸,然瑞王殿下的面上却是半分未显,只淡淡对他唯一的嫡子道:
“你?你还是暂时留在京中为妥,京中的事更重要。”
京中?京中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吗?思索未果的瑞王世子不解地问向他父王道:
“父王,京中并没什么事啊?”
瑞王看了他儿子一眼道:“你母妃等着抱孙子,没抱上孙子前,回边境的事,想也没用,她不会放你走的。
“还有你祖母,怕是也不会任你离京。”
瑞王世子被他父王的一番话说的俊脸通红,谁知道刚正说着正事儿呢,他父王思维这么跳脱,一下子就跳到了抱孙子……
凉王府
“父王,以兵养兵之策最先由五堂兄提出,皇伯父怎么着应该都会给咱们西北军一个名额吧?”
凉王府中,凉王父子亦在书房议着试点名额之事。
五殿下萧君昊一直在凉王所帅西北军中,此策又是他最先提的,凉王四子萧绍莘只觉西北军得到试点名额的机会,要比别的军队可能性大上许多。
然,此事,凉王却并没有他四子这么乐观,凉王世子,体型略有些胖的萧绍竣跟他父亲看法一致,是听他道:
“四弟,此策是君昊堂兄提出不假,但皇伯父一向对事不对人,纵君昊堂兄因此立了大功,但皇伯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