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从来没有一个异族可以活着,哪怕是已经死了,也要在脖子上重新砍上一刀,如果脖子已经断了,那就在脑袋上重新砍上一刀。
整支队伍,无论在任何时候,身上都带着一股血腥气,哪怕把他们泡在水里一个星期,都无法洗去那种味道。
牧民说的那条河终于到了,薛仁贵的思绪也被从七天前拉了回来,回头向身后看来了眼,沉声命令道:“第五中队第三、第四小队警戒,其余人休息。”
“喏!”简单而有力的回答之后,急骤的马蹄声响起,两个百人队四下里散了出去,直到马蹄声渐不可闻之后,骑在马上的‘獠牙’们才一个个翻身下马。
“老薛,今晚在这扎营怎么样?”尉迟宝林大咧咧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只羊皮袋子甩到了薛仁贵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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