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西,我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那些坠崖前后的片段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连带着那些我希望永远不要开启的久远记忆。
黝黑短小的金属躯壳,在现代,非警务人员佩带属于绝对违法的走私物品——□□!
那是……坠崖前,我跟那些歹徒撕打时夺过来的……
我暗地把枪藏在了身下,其实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这个社会又不会有人认识它。
那男子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药已经凑到了我的嘴边,闻着那味我就觉苦,可是看着对方关切真挚的眼睛,我却没辙,只得乖乖大口大口往下灌。
我此刻可说是完全躺在他怀里,他一只手环过我的脖子凌空将我支撑住,另一只手轻柔却有力地拿着瓷碗喂我喝药。闻着从他身上散发来的,淡淡的混杂着幽谷气息的男子特有味道,我竟有些迷醉了。胸口似有股暖流,一忽儿窜了上来,脸瞬间发烫。
我有些尴尬,喝药地速度也不自觉慢了下来,几乎都快忘了这药的苦了。他却也不催,只是微笑地轻柔地,看着我。冰蓝色的瞳眸仿佛夹着几分暖意在说:“别急,慢慢来。”
我楞了下,忙一口把碗里的药全喝光,苦味此时才一股脑儿都窜了上来。
他看着我皱眉,牵动伤口,不禁也抿了抿薄唇,眼含歉意。
想来他也是没辙,在这荒郊野地能找到药材已经算很本事了,哪里去找甜味的食物啊!
我一把夺过手边的包包,拿出两颗“德芙”巧克力,这是小雨每天都会为我放进去的,因为我总忘记吃早饭,她说这个补充体力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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