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塔方远华领六万军,出采桂而来!”
三人加在一起,竟有十六万的兵力。
一声马嘶,亚父勒停了坐骑,叹道:“好一个柏途远!若非他瓮城设伏折了我万余人,我的阵法便完备无缺,便是二十万的大军也可斗上一斗。如今差了这一万五千人,回旋间却是捉襟见肘了!”
言眺气哼哼道:“我早知这柏途远是个奸诈的卑鄙小人!说不定他早已知晓亚父练阵之事,才不惜赔上全家在瓮城设伏,好让我军的阵法差了人手!”
此话我却不以为然,柏途远再厉害又怎会知晓亚父之阵缺不得这万余人?他最多便只知道我军练阵之事罢了。
亚父沉吟半晌,缓缓道:“依我看,柏途远极有可能受了郦胜道的密令,要尽全力造成我军最大伤亡,不要说折我军万余人,便是三、五千人,也是好的。”
我心中一凛,更觉这郦胜道是个人才。
张远道:“元帅,我军眼下该如何应对?”
亚父道:“大将军,你可先下令就近寻找水源,在水源上游安营扎寨,以逸待劳。从此刻起,向八个方位派出五倍于平时的斥候,务要探明敌军三人之中谁为主帅,我好修改阵法。”
张远刚刚应得一声,亚父却又道:“兹事体大,你还是传斥候营正、副校尉来见我,我要当面吩咐。”
大军扎营完毕,用过晚膳,我见亚父并无聚将商议之意,便径自前往他的帅帐。
帅帐之内,只有亚父与张远两人,张远向我行礼,我示意他不必多礼。亚父向我微微一笑,道:“意儿,我知你必来。”
我见他笑容毫不轻松,便答道:“敌军势大,我有些放心不下,亚父休怪我多事。”
亚父示意我入座,道:“情形的确对我军不利,但也并非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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