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兵力,总需几日光景,我看再过几日总该来了。”
我忽地想起一事,道:“不好,亚父未必得知此地是荒城,他一时之间筹不到兵力,极有可能退回申渡只等耿无思的援兵到来再作打算。”
言眺变色道:“那我们岂非要活活饿死在这里?”
甘允上前道:“副盟主勿忧,大元帅即便不知此地是荒城,若有足够兵力,也会尽早来救的,否则一旦敌军攻破泽兰城,主公也势必有危险。”
萧疏离点头道:“甘参将说得有理。”
转眼又过七日,眼看马杀得只剩下八匹,亚父仍不来相救,敌军亦毫无动静。
言眺发急道:“难道真要饿死在这里不成?”
甘允苦笑道:“之前主公派出全部亲卫队五人出去报讯,如今皆石沉大海,也不知是否已落入敌军之手?如今别无他法,仍是要送人出去报讯。”
言眺与萧疏离互望一眼,萧疏离嘴唇方动,我已抢在她之前向金弦弓仆道:“阿鹦,你可愿去找亚父报讯?”
金弦弓仆躬身道:“但凭郎君吩咐。”
言眺笑道:“你轻功如此好,必不会有危险。找着了亚父,便可饱餐一顿,总比每日在这里挨饿的好。”
我不去理睬他,向金弦弓仆道:“万一找不着亚父或大将军,你也不必再回来送死。我准许你自此摆脱仆役之身,想去哪里便可去哪里。”
金弦弓仆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笑意,似是愉悦又似是苦笑,又似有茫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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