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汹涌!那么多的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难道不会使人痛不欲生吗?步杀也说过,血蛊发作时会让人生不如死。
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祈然抚了下我的头,柔声道:“我练过一种特殊的内功,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体内的痛觉神经,使他们失去敏感性。”
这……这样也行?正待再问,底下传来一阵吆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原本从容的白衣男子仿佛因为这一变故而乱了方寸,剑法一滞,险象环生。但也只是一瞬,他原本混乱的剑法变得更为凌厉,举手间已经有两个黑衣人倒地。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印月已经抬头望见了步杀,大概是知道今日的目的不可能达到,所以挥手命众人退到一尺开外,脸色苍白地问。
白衣男子笑着收回了长剑,指指祈然,道:“他兄长。”
我一个趔趄,那岂非……又一个王子?
再次住进“豪华别墅”,我已经连基本的惊讶都没了,一个掌握全天下经济命脉的庞大组织有这种排场,可以很正常地忽略不济。
“他是我的二皇兄,萧祈风。”祈然经过休息脸色终于暂时缓和了过来,随即做了介绍。
步杀冷然不语,全当没听见,我自然不能,只得笑了见礼:“二皇子。”
萧祈风一楞,随即笑道:“六弟,你这两位朋友果然特别。”
我尴尬一笑,大概是鲜少有知道他身份,却不用皇子之礼拜见的人吧?
“六弟,你知否你们现在已成了各个国家通缉的要犯?”萧祈风神色凝重地道。
祈然苦笑了下,点头。
萧祈风扫了步杀一眼,才道:“那你有何打算?”
那一眼,真是让人超级不爽,如傲大才子那般居高临下地无视。
我起身向他们福了福身,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步杀还有伤在身,我先去帮他包扎下伤口。你们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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