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将鲛珠镶到她凤冠之上。”他向着我揶揄一笑道:“三郎想必不知那于娘子这几日正在赶制嫁衣,急着要与三郎成亲了?”
这倒并非出乎我意料,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急迫,“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我怎会娶她?”
落寒摇头叹息:“可怜这于娘子,虽非良善,却也有一腔痴情。”
我不答话,片刻道:“你既已探访明白,何不取了珠子便走?”落寒看向我微微一笑,了然地道:“顺便再替三郎报个信,让贵盟的人尽早救你出去?”
你若肯报信,救得我出去,我愿出五百金相赠。
“我若要你的金弦弓,不知你答不答应?”
这……
落寒哈哈一笑,揶揄之色又现:“你的金弦弓虽然全天下都要抢夺,在我眼里却还不如百金,我玩笑罢了。”
此人倒实在难以捉摸,不知他所言,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时仿佛是友,一时又仿佛别有心思。也罢,他若肯帮我,自然会应允,若不肯帮我,我出价再高他也未必答应,我也不必自取其辱。
我再不开口,只等他说话。
落寒见了我面上神情,倒是面容一肃,道:“我素爱玩笑,三郎莫怪。”叹一口气,憾声道:“我虽到此,却未必可以拿走珠子。”
顿了一顿,接道:“这位于娘子,乃是赵储芫帐下的毒姬,浑身上下都是剧/毒,即便她毫无武功,我轻易又怎敢碰到她身?
珠子到了她手里,她明知是偷来之物,如此稀世珍宝,原主人必不肯善罢甘休,必派人寻访,她又岂会不做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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