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跟随大哥一起辅助他,宋家兄弟三人都是厉害角色,慢慢地便帮杜俊亭在葵山西道里挣下了一小块地盘,那可是远在高绪谋反之前呐。”
我点头道:“是啊,远在高绪之前,天下其实早已狼烟四起,不过是高绪的反叛势大,令朝廷不能再装聋作哑罢了。”
我想起萧芒以储君之尊宁愿冒险,轻车简从去劝降高绪,其实也有以高绪为表率相劝其他反贼迷途知返之意—高绪反贼声势如此之大,一旦投降,朝廷仍愿既往不咎,又何况其他小小反贼?
李十七已吃完一只鸡,又拿起第二只道:“那杜俊亭五代单传,他那在堂老母见面必催他娶亲,杜俊亭始终推脱说不闯出一些名堂不成家,后来更是吓得连老家也不敢回。等到他年满三十这年,他老母绝食三日,终于逼着杜俊亭娶了桐州的冒氏。”
亚父摇头道:“五代单传却不思留后,这杜俊亭太也奇怪!”
李十七接下去道:“婚后一年,冒氏生下了一个女儿,杜俊亭老母眉开眼笑,疼爱得不得了。只是后来不晓得为何,始终再没有个一男半女。杜俊亭老母情急之下又不停张罗给他纳妾,似乎不下五、六房,只是杜俊亭极少……那个……嘿嘿,据说他一心要统一葵山西道,日日只和宋氏三杰厮混在一起。”
我点头道:“他倒有大志。”
亚父道:“那杜俊亭之女如今也早过了及笄之年罢?”
李十七道:“那杜家大娘今年已十七岁了,早过了及笄之年。只因杜氏一门只她一个后人,全家人都拿她捧在掌心,不舍得她早早出嫁,一直未行及笄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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