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边的酒涡若隐若现,一如当年那个俊美俏皮的少年。
皇帝勾起唇角:“你不嫌弃?”
邵璟笑道:“为何嫌弃?臣与臣妻,打小儿就是在窑场长大的,制坯、调釉、上釉、烧窑,卖瓷,什么都做过,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全靠它呢。
何况修内司那边烧制祭器与宫中日常用器,于国于陛下都十分重要,陛下将它托付给臣,是信任。臣很欢喜。”
皇帝由衷笑了,拍拍邵璟的肩,温声说道:“你懂得就好,先做着,且待将来。”
多数时候,且待将来不过是一说,邵璟自不会当真,他想的是另一件事,于是欲言又止地道:“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因为他的懂事,皇帝很想给他个恩典,便爽快地道:“何事?”
邵璟难为情地道:“做生意是臣在行,做瓷器是臣妻在行。臣不想辜负圣恩,总想搞出点动静来,然而臣妻凶悍,必然会在一旁指手画脚。只怕世人要说臣沽名钓誉,冒领内子之功,更要弹劾臣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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