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也感到胸口那片细腻忽然温度骤增。她踌躇片刻,忽然细声道:“我---我想为大哥生个孩子。”
李奇神色一愣之间,登时恍然大悟,这妮子不仅是想替我生个孩子,还是希望能早日达成他父母生前未达成的愿望,替季家再续香火。他也忽然明白为何季红奴今日变得如此主动,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意思,想到季红奴为了自己和她的父母,全然不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和那什么狗屁三纲五常,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敬佩。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呀。
季红奴见李奇忽然沉默不语。神色略显慌张,不禁撑起身子来,紧张道:“大哥,是不是红奴惹你生气了。”
李奇微微一怔,佯怒道:“当然啊。生一个怎么能够,至少也得生个七八个勉强及格。”
季红奴听得前面二字,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可是听到后面,才知李奇故意逗他,楞了片刻。“大哥,你太坏了。”说罢,便赶紧用被子捂住脸。
李奇嘿嘿道:“不坏哪里来的孩子呀。况且这事光嘴上说是没用的,得付诸实践。”他说到这里,忽然伸手扯开被子,将季红奴搂了过来。
这一动,季红奴忽觉下体又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不禁呻吟一声,黛眉紧蹙。李奇见她痛苦的表情。登时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粗手粗脚的,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下,笑道:“你放心。大哥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这点行情,大哥心里还是有数的。”
季红奴听得这般说,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她可紧张死了。
李奇忽觉有些饥饿,瞥了眼窗外,见黑漆漆的一片。哎哟一声,道:“这么晚了,咱们还都没有吃晚饭的,太投入了,你也饿了吧,大哥现在就给做饭去。”他说着便将季红奴的轻轻放下,然后麻溜的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你先睡会,待会大哥来叫你。”
又在季红奴额上亲吻了下,然后快速的走了进去,可是刚出了季红奴的院子,还没走进步,忽听得边上传来一声喝止,“站住。”
李奇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没大叫起来,忽觉这声音好像是夫人的声音,道:“什么人?”
“是我。”
只见秦夫人身着一件淡黄的长裙走了出来,她本身就生的妩媚动人,要是再穿的妖艳一点,那真是要人命了,幸好她偏爱淡雅。
李奇拍了拍胸脯,道:“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大晚上的,你知不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秦夫人没有理他,自顾问道:“你方才从哪里来?”
“我从季---。”
话说到一半,李奇眉头一皱,暗道,她问这个作甚么?但转念一想,我跟红奴的事,她也知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大大方方道:“我刚从红奴那里来呀。”
秦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在红奴那里干什么?”
“我---谈天呀。”李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你休想骗我。”秦夫人哼了一声,又是一声长叹道:“李奇呀,红奴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了,倘若此事让外人知道,你让红奴还怎么见人,而且对你的仕途也不是一件好事,唉,你这人为何做起事来,总是不去计较后---。”
“等下。”李奇忽然出声打断了秦夫人的话,好奇道:“夫人,你怎地知道的?”
“我---。”
“哦---,我明白了,夫人,你--偷--窥--。”李奇指着秦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秦夫人只感脸上一阵发烫,沉声喝道:“你乱说甚么。前面红奴从我这离开后,我忽然想起今早七娘让我转交一些布料给她,于是我便想去找她,可是我在门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答,我见门又没锁,便进去看了下,可没曾想到你们两个在浴房里---哼。我听得你在里面就立刻离开了。”
她可不善于说谎话,而且这事对她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呀,她肯定要解释清楚。
难怪方才门是开的,原来夫人来过,啧啧,真是好险呀,要是她再晚来一会,那可就坏我和红奴的好事。李奇得理不饶人道:“夫人,你没有听过非礼勿听么,你这样做,可也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可得负责呀。”他知道要是不转移秦夫人的注意力,她又得唠唠叨叨长篇大论给自己灌输三纲五常的伦理知识,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你又胡说甚么。我岂知道你在里面。”
李奇见秦夫人浑身都在颤抖了,赶紧见好就收,笑道:“夫人莫气,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话到此处,他立马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冷汗唰唰直流,低头就准备开溜。
秦夫人脸色剧变,冷声道:“站住!你方才说什么?”
语气寒冷透骨。李奇浑身一颤,打了个哈哈道:“我没说什么呀,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夫人莫要内疚。”
秦夫人可是视贞洁如命,岂会就被他这么忽悠过去,双目寒光一闪,道:“你方才说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你若是不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