俅又私下叫人拿了两百贯请开封府所有人大吃一顿,而后各自领着自己的孽子回家去了,至于那些下人就全部住进了开封府的大牢内,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的。
王府。
王黼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里,一拍桌子,怒喝道:“跪下。”
扑通一声,王宣恩当即跪了下来。
王黼怒道:“混账东西,为父千叮万嘱,让你最近被到处惹是生非,特别是别去惹那高尧康,你全把为父的话当做耳边风了,真是气死我也。”
王宣恩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喊道:“爹爹,是孩儿害了你呀。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王黼见王宣恩这模样,心知其中肯定另有隐情,皱眉道:“你且莫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宣恩愤怒道:“爹爹,咱们上了那臭厨子的当了。”
王黼又是一愣,道:“你说的是李奇?”
“可不就是那个臭厨子。”
“这---这跟李奇有什么关系,我方才在开封府也没有见着他呀。”王黼困惑道。
王宣恩哭喊道:“爹爹,我---唉,原来当初那一切都是那臭厨子搞的鬼。那祝莽就是他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暗中安排的。”
“什么?”
王黼霍然起身,怒视着王宣恩,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是高尧康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就那神犬,李奇家中多得是,还一人给他们送了一条去,而且他们都还在秦府见过那祝莽,他还笑咱们被蒙在鼓里。被李奇当猴耍,孩儿当时就是一气之下才与他们动手的。”王宣恩泪如雨下,悔不当初道。
王黼身子一晃,急退了两步。咬牙切齿道:“好呀,我当初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蔡老贼安排的,李奇最多就是一个帮凶,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奇从中作梗。他才是主谋,难怪当初他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一口就答应来这里做菜。如此看来,他是早有预谋的---可是,他怎么知道那扇门的存在?”
王宣恩听得也是一愣,沉思半响,忽然道:“爹爹,你还记得那晚么?”
王黼道:“哪晚?”
“就是---金国使臣来的那一晚,那一晚他与封宜奴那臭婆娘不是在咱们家后院消失过一阵子,会不会就是那晚被他们无意间撞见了。”
王黼双眼一睁,道:“对对对,一定是那晚。”说到这里,他气得都快吐血了,双拳紧握,恨道:“好你一个李奇,我王黼与你势不两立,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高品质更新”
王宣恩忙道:“爹爹可以将这事告诉隐相。”
王黼摆摆手道:“没用了,如今隐相已经和死厨子站在一边去了,况且此事过去已久,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因此与死厨子翻脸的。”
王宣恩怒道:“可是这口气我如何也咽不下去,那厨子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耍这等卑鄙的伎俩。”
王黼长叹一声,道:“这都怪咱们当时太大意了,才让他有机可乘,唉,说来说去,都是咱们作茧自缚啊!”
王宣恩眼中闪过一道恶毒之色,道:“爹爹,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黼摇头道:“如今那厨子如日中天,深得皇上宠爱,又有太师和太子帮他撑腰,当初他与郓王动手,皇上都没有怎么责罚他,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就更加不用说了。”
王宣恩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来,仰视着王黼,道:“爹爹,你还记得好几年前你在皇上身边安置的那一颗棋子么。”
王黼猛地一怔,道:“你是说?”
王宣恩冷冷笑道:“爹爹,咱们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爹爹与隐相暗通,皇上尚且如此震怒,要是那厨子和皇上的女人通奸的话,那爹爹道皇上会怎么样。。”
王黼听得眼中一亮,沉吟片刻,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为父差点还忘了这事,我当初安排那颗棋子在那里,原本只是为了万无一失,想不到今日竟然能派上用场,也算是没有白费我的一番苦心啊!可是,这事不是说成就能成的。”
王宣恩道:“爹爹说的是,咱们如今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希望这次上天能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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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五更天刚到,天都还未亮,南城外站着一支队伍,这正是今日要启程去往江南的队伍。就这阵容,虽然表面可是看上去很普通,官位最高的就是秦桧,但是从潜力和能力方面看,那可是相当豪华呀,甚至可以说是全明星阵容,足见李奇是多么的重视此次南下。
“驾---!”
这时,两道飞骑奔将过来,顷刻间,就来到了队伍的前面。
“下官参见大人。”
秦桧等人赶紧下马行礼。
来人正是李奇和马桥。
李奇也下马来,呵呵道:“对不起,我来晚了。”顿了顿。他又朝着众人道:“各位,此次前去事关重大,皇上以及满朝文武可都在看着咱们,所以你们一定要谨慎又谨慎,不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