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究竟藏了多少人啊?
那道士见到马桥,真心哭了,不用说,他方才与他的老相好激烈的碰撞全被这些人瞧了个精光,心中是又怒又惊。
那道姑早已经脸红入血,这可真是飞来的横祸呀。
“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那道士瞧出马桥身手了得,也不敢托大,怒声质问道。
“呃...。”
其实如今马桥的心里比这对狗男女还要害怕一些,这要是让他师妹知道他跑到这里来偷窥,哇!他真的会跑去跳汴河,方才那道士动武时,李奇就让他出手相助,可是他却很犹豫,实在是不愿挺身而出,直到高衙内他们实在是坚持不住,而对方又屡下杀手,他这才逼于无奈的站了出来。
“哼!你竟敢杀我,告诉你,我乃---唔唔唔。”
高衙内正想用自己的大名将对方吓死时,洪天九赶紧捂住他的嘴,在其耳边嘀咕道:“哥哥,这若让我爹爹和太尉知道,那咱们可就真完了。”
醒悟过来的高衙内一身冷汗,哪里还敢出声,双目怒视着那道士。
柴聪躲回暗处,道:“问的好,我还想问问你们究竟是谁?我们来此晒月亮,竟瞧见恁地淫秽之事,真够晦气的。”
那道士见对方倒打一耙,气的差点没有吐血,眼中杀气骤起,气极反笑道:“好好好,既然你们恁地喜欢来此晒月亮。那我帮你们一把,让你们晒个够。”
马桥急忙阻止道:“阁下,请听我一言。”心里却道,这个步帅真是太狡猾了。让我出来,自己却不肯出来,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那道士倒也不敢轻视马桥,一挑浓眉,道:“还有甚好说得,你出招吧。”
“我若出招你就没招出了。”
马桥心不在焉的摆摆手,轻咳一声,道:“虽然我不认同二位此种行为,但是这事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我向你们说句抱歉。这样吧。我保证。我们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虽然傲气,但是只要他认为自己有错。这声道歉他是非说不可,有仇必报,有恩必报,这就是马桥的原则。
高衙内不爽道:“马桥,你为何向他道歉,这地又不是他家的,他们能来此行乐,咱们不能来此观人行乐吗?”
精辟啊!躲在草丛下的李奇忍不住的向高衙内竖起了大拇指啊!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我为何不借此为我的龙儿护航。想到此处,他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奸笑。
周华哈哈道:“衙内,说的好,他若在房行乐,那便是咱们的错。”
洪天九嘿嘿道:“他们一个道士,一个道姑,你莫不是叫他们跑到道观里面去生孩子。”
几人轰然大笑起来。
衙内?那道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喊道:“京哥---。”
那道士手一抬,制止了那道姑,叹道:“蓉妹,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此事怨不得谁,只能怨咱们不走运,罢了,罢了。”
他说着走向马桥,长剑向下,躬身作揖道:“方才多谢阁下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
马桥见他不再纠缠,心里是长出一口气,拱手道:“哪里,哪里,我们有错在先,应该是我们向你们赔礼---。”
他话音未说完,那道士眼中厉芒一闪,长剑闪电般的挥向马桥,他知道高衙内那群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要解决这人,那么其余人就不在话下了。
这一变故,令人所有人大惊失色。
单纯的马桥怎会有此心机,可是那道士并不知道他面前这人能活到如今,依仗的就是他那高人一等的身手,侧身一避,剑锋几乎是挨着他的鼻尖划过去得,只见几缕发丝落下。
马桥生平最讨厌这种心地恶毒之人,怒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愤怒的一脚踢向其腹部,“找死!”
那道士还是小看了马桥,他以为这致命一击十拿九稳,可没有想到马桥竟然能在避过的同时,还出手还击,而且快如闪电,这一脚是挨了个结结实实,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要知道这可是马桥愤怒的一脚,大牛恐怕都能踢翻。
轰的一声巨响!
那道士直接趴到在地,一阵巨咳,哪里还起的来。
马桥沉声道:“我早就说了,我若出招,你便无招可出了。”
“贼婆休走。”
忽听草丛中一人喊道。
话音未落,电芒闪过,当地一声,只见一把短刀插在了那道姑脚尖前面,又听马桥冷冷道:“劝你勿要再动,我可是有两把短刀的。”
那道姑冷汗直流,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高衙内呆愣道:“方才是谁---。”
洪天九兴奋道:“还能有谁,不就是李---。”
“咳咳咳!”
李奇走了出来,一阵咳嗽打断了洪天九的话,道:“大可,大可。”语音中充满了提醒的意味。
马桥翻着白眼道:“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