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
江洋把烟头熄灭:“再说了,晋阳大道和梧桐街连着铺盖卷让人买走了,手续是鬼批的?”
司海叹息:“丕先生不跟咱说,应该是有他的苦衷吧……”
对于司海的话,江洋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低头默默喝了口茶。
沉默几秒钟后,江洋道:“不说他了,研究研究人家交代的任务怎么干吧。”
随后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聚义堂内,两个男人闷头抽烟,很是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司海的情绪有些暴躁:“我还是觉得有些欺负人了。”
“光让马儿跑,不喂马吃草。”
司海看着江洋道:“是,我承认他们确实比咱有钱一点,关系也比咱硬一点,但天底下没这么做事的。”
江洋微微一怔:“你恐怕对‘一点’这个词语有什么误会。”
司海道:“就算他们比咱牛-比很多,行吧?我就不给他跑这个腿了,老子不干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我做我自己的买卖,有自己的营生。”
“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司海看着江洋道:“我吃我自己的,穿我自己的,用我自己的,更不用求着他,大不了环保协会我不干了,我解散,他爱找谁找谁去!”
“不就是停个电嘛。”
司海道:“那蓝鲸大厦那块地总是你的吧,蓝鲸大厦总是你买来的吧,我就不信他叶家还能停你一辈子的电!”
江洋右手捏着眉心:“这不是停不停电的事情。”
“京都两条街只是给咱们看到的冰山一角,咱看不见的到底有多少?”
“你天天上赶着巴结的丕卿,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都畏手畏脚,其背后的能量就可想而知了。”
江洋微微调整呼吸,继续道:“一个可以决定某个行业兴衰的存在,绝不是你我所能抗衡的。让谁有饭吃,谁没饭吃,就是别人一个念头的事。有些时候,该低头的还是要低头。”
司海逐渐冷静了下来,良久,看着江洋问道:“他们这么欺负人,那你说怎么办?”
江洋接过茶壶沏茶,给司海添了一杯。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