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他们当下正年轻呢?
“这样也好,栎阳和祁阳也都该成亲了,你们几个做皇兄的,也都多留意一些,可别给许错了人。”
“知道了母后。”
见他母后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太子略有不解:“母后可是遇到了为难之事,跟儿子都不好讲吗?”
皇后看了太子一眼,收回目光看向手中的茶盏,停顿了几瞬,还是开了口:
“太子,你们兄弟几个比以往和睦,这是好事。但你是储君,不能只顾着兄友弟恭,平衡,是你更该考虑的。
“还有,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你若只是因为你的兄弟,或者哪个臣工出色而听信谗言,将心思用在对付他们上,那就不配为一国储君。”
身为太子,担着的是整个上阳的未来,自被封为太子那一日起,就注定了要站在非一般的高度,必须得拥有常人难及的胸怀。
皇后这话令太子心下一凛,难道东宫属官这阵子的不当言论传到母后耳中了?
那是否也传入父皇和几个兄弟那里了?
“母后明鉴,这阵子,儿臣是常听到一些须得提防五弟夫妻之类的说辞,不过母后放心,都被儿臣给训回去了。”
皇后严肃地道:“一次两次可以训回去,三次四次你还能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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